圈着你在府上不让你结实圈中人呢。”
笙歌大方的将请帖收起来,而后道:“倒是姨娘想的周到,不过姨娘想来也知道,我那墨华居里头也是事务繁忙,往后姨娘若是没事,或者只是这种小事的话,派个小丫头送过去就好了。”
她眼眸抬起,轻蔑而又挑衅的看着张氏:“毕竟…姨娘年纪大了,小丫头的身份也足够代你跑着一趟了。今儿个我会过来,也是考虑着姨娘的年纪呢。”
张氏霍然站起,将自己比作那下贱的丫头?!
“姨娘若是没事,我就告辞了。”
晚上越墨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没见拢着一缕缕忧愁,笙歌按摩手法自有一套,晚饭过来,二人退了所有的下人,笙歌就在他身边帮着他按摩起来。
“唔,舒服啊……”越墨华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令人遐想,在外伺候的春杏儿和想容不明所以,唯有弄影,脸色顿时僵硬无比,带着万分的厌恶离开去了自己的小屋。
回到屋里,弄影便将自己紧紧的锁在里面,浑身都在打着颤儿,自己心里也住着一个人,从前没想过能与他有什么结果,现如今更是连想一下都不能想了。
她不配!
那样一个丰神俊朗的人物,这样一个脏了的自己,想他?不配!
只是每每入夜,那样的折磨总是如影随形,身体上的创伤早已经好了,只是心里却怎么也放不下丢不开,逃不了,她已经黑了。
春杏儿和想容娇羞一笑,那样的真实而又幸福,可她呢?连笑一下都显得奢侈!她是掉进黑暗的深渊,再也爬不出来了吧?
一个人处在黑暗中,总太孤单……
笙歌帮越墨华按了一会儿,手便有些酸了,便停止了按摩,然后问道:“怎么,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越墨华笑道:“看到你就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笙歌只笑了笑。
越墨华欺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那滋味妙不可言,香软嫩滑,可口非常,触之极不愿放下,“笙歌,我的妻。”
笙歌回吻住他,两人都有些微喘,薄唇微微张开,越墨华趁势就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勾缠交往,温柔缠绵,屋内红烛摇曳,暧昧生姿。
越墨华一只手开始伸向笙歌的衣内,而另一只手则摸索着她的衣襟,手一拽,外衫已经打开,里面衬底的月白襦裙,越墨华额上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渍,这该死的衣服,怎的一层又一层的折磨人!
唇瓣还是舍不得分开,成婚都已经几个月了,这洞房还没完成呢,越墨华瞬间决定,就是今晚了!
两人吻的难分难舍,笙歌也觉得拖欠了这么许久的洞房夜,真是苦了他也苦了自己了,今晚月朗星稀,凉风习习,甚好甚好,今晚就今晚吧。
衣衫渐渐褪去,两人也从桌边开始转移阵地,直到笙歌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裤和绣着幽幽兰花的肚兜,越墨华已经光着上身将笙歌一把大横抱起,迈着看似从容实则忐忑的步子,迈向了雕花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