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墨华睁眼含笑,宠溺的看着笙歌。我媳妇就是嘴硬心软,脸上带着他自己尚不曾察觉的与有荣焉。
柳晔心里的怒气已经渐渐平息,也想起了在林中遭人追杀时,是不远处躺着的那个男人舍身相救,笙歌的话在他心里回荡,是啊,他若是死了,那他的妻儿可就一点儿希望也没了。
他就这么死了,身上背着的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就算妻儿侥幸不死,也是被发卖作为军奴,他现在还不能死,况且那日接到密信,皇上在京中遇险,他需要见到皇上,洗脱罪名才行。
想到此,他方才看向笙歌,道谢。
笙歌未曾说话,倒是越墨华接话道:“我知道我媳妇人好,你也不用扭扭捏捏的道谢了,养好了身子咱们早日上路才是正经。”
“你们这是要去哪?”
越墨华无力的白了他一眼,“自然是进京,还能是哪儿?”
柳晔这才放下心来,面上稍显安定。
本可三天就启程,怎料被柳晔自己的一通发疯伤口撕裂,又生生在洞里养伤十数日才可动身启程。这时候越墨华身上的伤势已经基本好了,只剩下右胳膊上伤伤及经脉,需要回京之后再做处理。
出了水幕,几人寻了一条小道朝着京城方向走去。
天亮出发,到天色暗下来时,几人才来到一个小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柳晔住一间房,春杏儿暂且伺候着他,笙歌和越墨华两人住一间。晚上笙歌正在帮着越墨华擦洗着那只受伤的胳膊,越墨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奇怪,按照二皇子的性子,没有发现我与柳将军的尸体,定然是会一路戒严才是。”
笙歌手里的动作不停,说道:“按照你的说话,他是一个心狠之人,有手段并且心思细腻无良师妹桃花多。此处尚未戒严,想来只能是两种情况。一个是京城的那位对他有所忌惮,他在收敛动作;其二便是此处地处偏僻,不曾在他意料之中。”
越墨华反问道:“会不会是他真的以为我已经死了?”
笙歌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呢?”
越墨华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挺白痴的,不觉闭上了嘴,笙歌道:“明日我出去买些东西,咱们改装一下,想来就算是戒严,进程出城也是容易的。”
越墨华惊异道:“改装?你还会易容不成?”
笙歌摇头,“不会易容,只会化妆。”
她没说的是,现代的化妆技巧跟你们这会儿只知道往脸上抹胭脂白粉可是没法儿比的,根本就不具有可比性!那是可以凭借化妆就能让你生生变成另一个人的!其实,说是易容,也不为过,只不过用的不是江湖上传言的人皮面具罢了。
越墨华点头表示理解,但心里却是有些怀疑,化妆罢了,当真化个妆就能躲过城门守卫的检查?该不会是要自己男扮女装吧?
想到这里,他浑身抖了抖。脑子里瞬间放印出这样一幅画面:笙歌穿着墨色长袍,笑得风华绝代,冲着穿着一身粉色长裙画着宫妆的自己勾了勾手指头,自己兴高采烈的朝着她走去,而被扑倒……
他浑身抖了抖,这怎么行?!
小夫妻间打打闹闹,自己偶尔被扑倒那叫情趣。若真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被扑倒,那他这辈子都别想要有反扑的机会了!
若是笙歌知道越墨华此刻的脑子居然是在想这些,定然会给他两个两下,顺便浇下两桶冷水让其清醒清醒。
隔壁屋子里,春杏儿正在伺候着柳晔洗漱。柳晔对于自己所受的伤,还是相当明白的,那样重的伤,想要活命,很难。可是,在那样的石洞之中,自己居然就这么被人给救下了,心里对笙歌的医术很是佩服。
这会儿难免要问春杏儿一些事情。
无奈春杏儿闭着一张嘴,就是不开口,直到帮柳晔清理完毕,春杏儿才恭敬道:“柳将军,奴婢是否可以下去了?”
柳晔张了张嘴,在纠结着有什么话题可以说说,半晌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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