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县太爷看着年纪不大,身上还带着一丝书卷气,想来是刚刚做官不久,还没有被官场的黑暗腐朽所腐蚀。
不过,这样一位县太爷,对于她而言是件好事。
张婆子一听县令的问话,立马跪了下去:“回大老爷的话,小民姓张,此来是想让大老爷给拟定一个婚书。”
县令听了有些讶异,那女双方成亲,自是由双方父母拿了婚书来他这儿盖上大印便成了,一般要求拟定婚书的,都是鳏寡者或为孤儿。
“为谁拟定婚书?”
“大人,这位姑娘是小民几年前所救,是个孤女,如今与我儿两情相悦,老婆子我也就舍了脸过来求大人拟定婚书,也好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笙歌嘴边挂着冷冷的笑,这会儿她算是明白了,她的婚书必然是在云府,张婆子没办法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到时候若是被府里发现了,再将一切的过错推到她的身上,算盘打得倒真是响!
这平昭国有规定,凡良民出生起,便会由官府派发婚书,写上信明,盖上大印,成亲时,将婚书拿出,在空白的地方写上对方的名字,按上手印,这倒是跟现代领结婚证差不多了。
县令将实现转向了笙歌,问道:“她说的可都是实情?”
笙歌原是低着头的,再抬起头时,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显得有些凄美无助。
“大人,这个婆子实则是我家的粗使婆子,我是平城云家的六姑娘。自小便被送来了这里的一个庄子上,张婆子便是母亲派过来照顾与我的。可是,这婆子心大,把持了整个庄子的事物,如今竟然连我的婚事也想操持!”
笙歌说的声泪俱下,门口看热闹的人便开始指指点点,张婆子被这一番变故弄的有些懵,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朝着县太爷磕头道:“县官老爷,是小民之前没有跟您说,这姑娘救来的时候磕坏了头,经常这样发疯胡言乱语的。如今她头上还有一块疤痕呢,县官老爷,您可不能相信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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