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几次三番的示好,她都无动于衷,他索性也不久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一晃几年过去,他原本还以为他就在这个庄子上呆到入土了,却不想他还能等到她过来找她的一天。
笙歌轻轻的走了过去,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给云管家披上。披风刚披上去,云福心绪动了动,心里有些感动,有些享受。他虽是下人,但确实是将笙歌当作小辈看得,他的儿子没了,孤家寡人一个未免有些孤单。
但想容和弄影看着笙歌的眼神中都有些不赞同。笙歌抬脚往回走去,想容和弄影跟在她的身后,弄影忍不住问道:“姑娘,您这是为何?怎么来了也不叫醒管家?”
“我们下次再过来,晚点过来,免得扰了福伯歇午觉。”
想容皱眉道:“他是您的管家啊姑娘。”
笙歌却是笑道:“首先,你家姑娘我是有求于他,态度好点自然所求之事会容易些,二则,我刚刚还跟你们说过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家姑娘我如今是个什么处境,你们还不清楚吗?端主子的架子也得看有没有人当你是主子,明白吗?再则,福伯虽是下人,却也是个老人,关心老人的品格我还是有的。”
“姑娘。”身后响起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笙歌回头,嘴角带着浅笑,淡淡风华透着天然贵气,云福看着颇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错觉。
紧接着又自嘲的摇头失笑,他不过就是个奴才罢了,怎敢有这种想法?不过六姑娘,是真的长大了吧。即使没在府中,无人教导,但周身气质也是旁人比不下去的。
笙歌浅笑着对云福道:“福伯,不想还是惊扰到了你。”
她那敏锐的感官,实则早就感觉到了福伯还醒着。那番话,确实是她的心里话,不过福伯若是睡着,她便没有必要说出来罢了。
“姑娘真是折煞老奴了。”
笙歌道:“以前是笙歌不懂福伯的好意,如今才堪堪明白,还请福伯不要介意。”
“老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