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才想起,在这个年代,大概大家都还用着煤油灯呢。穿过一个大厅,厅堂里没点灯,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快到门口时被一什么东西撞了下,好像还是石头做的,膝盖好一阵疼豪门女配。
“这什么东西啊?这么硬?”秋菊捂住膝盖叫道。
春来厌烦的都不想解释了,“你是不是水做的?还是说还没修理够?连自家有个石磨都不知道了。”
噢,原来是个石磨,怪不得那么硬。秋菊慢慢摸索着来到厨房,婆婆还在剁着猪草,缺了几个角的桌子上摆着几碗地瓜粥,中间没有任何菜,娟娟吃完碗里的,又往其他的碗里瞧了瞧,见到大家都差不多,放下碗呆坐在那。
大黑狗蜷缩在炉灶旁,已经睡熟了。
秋菊看了眼桌子上摆着的几碗粥,心想,怎么连一点菜都也没有,这清汤寡水的怎么吃的饱啊?
“嫂子来了,快来吃饭吧,我都已经吃完了呢。”娟娟站起身迎接着秋菊。
婆婆冷眼看了下,“赶紧吃,吃完把这猪草切了,明早等着喂猪。这一天都伺候你去了,什么活都没干。”
这还一身的伤呢,怎么干活?秋菊还不习惯这微弱的煤油灯光,一不小心碰上一张凳子,一个趔趄,顺着春来倒了下去。
娟娟大叫了声:“嫂子又晕了吗?”
婆婆骂了句:“一听到做事就装死,这被打了下难不成真鬼附身了?这完全变了个人。”
春来显得有点无可奈何,“她现在还没好利索,就先由着她吧,等会,我还切就好了。”
秋菊在凳子上坐好,左右摇摆了好一会才坐直了,“我说,我们晚上就吃这个吗?这也太……”
娟娟扭头看了眼,娘眼火都要出来了,赶紧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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