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期直接去找孟朵,看见她正在西屋做活计,不知道是不是累了脸上有些潮红。
他哪里知道方才孟朵一直在门口偷听,眼下正心砰砰跳连眼睛都不敢抬。
孟朵余光瞥见他进来,挨着炕边站起来,垂着头不言语。她感觉到季无期走近,慌忙退后了两步,可同在一个屋子里能躲闪到哪里去?
季无期也没说话,肆无忌惮的拽住孟朵的手就往腕子上套银镯子;
“你干什么?”她挣脱着轻呼。
“方才你不是都听见了吗?”他的声音低低地,里面含着戏谑地笑意。
“我……”孟朵的脸越发红起来,她使劲咬着嘴唇,“我才不是偷听……”
“谁说你偷听了,你是光明正大的听!”季无期轻笑起来。
孟朵瞧着手腕子上的银镯子,伸手想要褪下来。
他却按住她的手,小麦色和白皙交叠起来,吓得她猛地把手缩回去。
“不许摘下来!”他的声音中带着恐吓的味道,“不然……”他一步一步逼近,拉长的声音中透着说不清的暧昧。
她一步一步后退,身后抵上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一股子男人特有的气息笼罩过来。
她慌乱的说不出话来,紧紧扯着自个的衣襟,感觉心跳得厉害脸涨得要爆炸。她无措地抬起头,近在咫尺的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她似乎被卷了进去,身体和意识都不受控制起来。
季无期越发靠近,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
“这镯子是亡母唯一的遗物,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孟朵立即像被忽然解除了魔法,身子脑袋都运转起来,一下推开他跑了出去。
到了门口差点撞上孟大,她连头都不敢抬一溜烟跑到后面小厨房。她把门关上,靠在门板上微喘着,半晌才觉得恢复平静。
孟朵低头瞧着自个手腕上的银镯子,上面的花纹简单老旧,有个别地方因为常年戴着磨得厉害。能看出这个镯子有些年代,而且……不怎么值钱。
看来季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族,想到这里孟朵心中竟然有一丝欣喜。转念她又暗骂自个太轻浮,季家关自己什么事?她不是打算一辈子替孟二哥守寡吗?这才过了多久,她怎么可以动了其他念头?
想到这里,她动手想要把镯子摘下来,可这镯子比较小巧牢牢卡在腕上不动弹。她想要把开口稍微掰开些,可这镯子有些奇怪,接口的地方竟然严丝合缝。她鼓捣了半晌不得其法,方才季无期是怎么戴上去的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出来去找季无期,看见他正一个人在东屋,背对着门收拾什么。
她进去,看见炕上有个打开的包袱,里面有两件衣裳,还有一个荷包。那是当初孟朵亲手做的,送给他当小玩意,他是时刻都戴在身上的。
孟朵突然想起他跟孟大说过要走的话,登时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感受。
这么两件衣裳怎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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