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霸占着院落,无论怎么说都不让,如此闹腾了几次,她胜利了。
独自住着一座院落,薛宝华更加为所欲为弃妇的极致重生。
有时候,从她门前经过的乡亲们透过门缝就可以看到薛宝华一丝不挂地在院子里洗澡,嘴里哼着歌,也不怕被外面的人看到。
那些青年们,有时候也会去看看门里的春光,却没人敢试薛宝华的功力,因为他们怕他们会成为下一个精尽人亡的人。
张艳峰也曾带着三哑巴偷看了几次薛宝华洗澡的美景。
他也很鸡动,jj都敲起来了,可是他却没胆量去试。
虽说他也渴望那事,但是在性命之前,他还是选择性命为选。
有人选择牡丹花下死,张艳峰却坚定地认为,只要人不挂,就能耕耘在更多的牡丹花下,比死在牡丹花下更值。
是以,他没有和薛宝华勾搭在一起。
“想和我做的人多着呢,哥在床上的功力可深厚了,那些女人被哥查的欲仙欲死,都不让哥离开,有时候还会给哥钱呢。”张艳峰想到做那事时的美妙,下身竟然硬了。
薛宝华白了他一眼:“每个男人都会吹嘘自己多么多么厉害,可一到床上,却成了镴枪头,就你这身板,肯定也是这样的。”
“屁话,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告诉你,哥就是因为床上功力好,被镇政府请去做门卫了。”张艳峰显摆道,当然说出的理由却是自己瞎编的。
薛宝华摇头:“不信。”
“看看哥的本钱你就信了。”张艳峰一把扯下裤子,露出下身,高高翘起的下身却是有些斤两。
薛宝华一呆,骂了声:“流氓”就离开了。
三哑巴盯着离开的薛宝华的背影:“峰哥,你干嘛对她露哪个啊?”
“这叫亮剑,就像古代战场上打仗的那些将军们,在打仗前都会亮出自己的武器。”张艳峰为三哑巴解释道。
薛宝华虽然离开了,心里却并不平静,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粒石子。作为阅男无数的她,也见识过不同型号的东西,实话说,张艳峰在其中绝对排的上前列。
薛宝华想到了如果被这样霸气的枪进入的话,她果断地湿了。
她心中暗暗记下了张艳峰,心说一定要让他跪在自己的石榴裙前。
张艳峰又和三哑巴吹嘘了一通他去镇委大院做门卫的事,却不知道,他这样的光棍,遭人恨的光棍,却被一个风云少妇记上了。
再说回镇委的张书记,和张艳峰云雨后,他疲惫地靠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头上留着虚汗,心说年纪大了,不行了,干这事也累人了。
他的电话响起来,张书记看了几眼放着音乐的电话,却没哟偶接听,电话的声音却一直响着。
被吵得烦了,他不悦地接通电话:“谁啊?”
“什么?”张书记本来懒散的表情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好像要吃人一样:“你说的是真的。”
得到电话那边的肯定答复时,张书记发狠道:“这事一定要狠狠查,给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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