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将田晓园剩下的花泥拿走了,准备今晚上敷在指甲上,她也要美甲。
一个三十岁左的女人和一个三十岁右的女人讨论了很久,全是关于如何染指甲的。她们像村里那些十五六的女孩一样,对染指甲的事如此热衷。
“晓园。起了吗?”
这时候,大门处传来敲门声和田允正的呼喊声。
田晓园忙应了声“起来了”,她去开大门。
“允正叔,起的这么早啊。”开门见到田允正后,田晓园微笑着和他打招呼。
田允正叹口气:“这还早啊,已经不早了,乡亲们都在常有理地头等着呢,就差你了,快走吧。”
田晓园苦笑:“你们怎么都这么心急啊,实验又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好的。”
“虽然你种菜技术很厉害,可要说种庄稼,你还是个门外汉。”田允正说道:“这不是我们心急,是庄稼心急。玉米成长的关键期就那么几天,如果这几天,蚜虫把玉米祸害了,这秋收算是白忙活了。所以,不管是麦收还是秋收,乡亲们都是天不亮就下地了,天黑了才回家,用个形象的词来说,这就叫抢收。现在正是玉米生长的关键时期,不仅常有理关注实验,其他的那些地里玉米生蚜虫的乡亲们也在关注着这事,他们想知道,你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清除玉米上的蚜虫的,他们也好学学。”
田晓园尴尬地说:“叔,你知道我对种庄稼不了解,好了,既然乡亲们这么想知道结果,那咱们就去玉米地吧。”
她率先向外走去,临出门前又带了一桶太岁水,说真的,田晓园对太岁水能不能铲除已经长大的蚜虫没有信心,如果去菜地后效果不理想的话,她再用太岁水搞些其他的实验。”
田允正接过田晓园手里的水桶,帮她拎着水桶。
来到常有理的玉米地,果然见地头围着一圈人,常有理站在人群的最中央。
他手里拿着一株布满蚜虫的玉米苗,这株玉米苗已经气息奄奄,即使让它长在土地里,也结不出玉米棒子,是以,常有理将它拔掉了。
而且,这株玉米苗正是昨天田晓园重点浇水的最靠近田允正黄瓜苗的那一排玉米苗中的一株。
“大家伙看看,这个玉米苗和昨天一样,还是那么多蚜虫,还是捏了吧唧,像个病秧子,这就是晓园做实验后的结果,你们说她的实验有效果吗?”
还没走到跟前,田晓园就听到常有理拿着那株病玉米苗说她实验失败了。
跟在田晓园身后的田允正也听到了常有理的话,他皱皱眉头:“我说老常,你这实验刚开始,晓园什么也没看呢,你就说实验失败了,你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满嘴放炮吗?”
听到田允正的话,乡亲们纷纷转过头来,看到田允正和田晓园来了。
他们自动让出一条路来,让他们走进人群中,直面着常有理。
常有理举起手中的玉米苗:“我啥时候睁着眼说瞎话了,这是证据,如果晓园的实验有效果的话,这株玉米苗至少有点好转吧,可是现在,这珠玉米苗不仅没去除蚜虫,反而蚜虫更多了,眼看就要死了,这不能说明晓园的实验失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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