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响,几乎整个将军府的人都能听得见,席慕染房里的一众女眷更是哆嗦个不停,要说他不是妖怪才怪,这鬼哭狼嚎的,真真是太恐怖了。
承风与承月兄弟二人立刻赶去了清歌的小院,从窗户上看到清歌的模样,心里都忍不住一抽,白洛川手上根本就不敢停,他取下最后一根银针,清歌的眼中生出恐惧,甚至是哀求,承羽见状,立刻挡下白洛川的手,将清歌挡在身后,喊到,“假神医,够了,你没见四弟都快被你扎成刺猬啦?你没听见他都痛成什么样啦?也不知道爹从哪里把你们找来的,就知道拿着针一直乱扎,把血扎出来就是本事么?我也行!”
承羽说完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大一串差点接不上气来,他确实很生气,听过在伤口上撒盐,没见过割一道伤口撒药的,这哪是大夫所为?他转头看着窗外的沐容修,“爹,你再不说话,四弟就要被他给扎死了。”
沐容修看了一眼白慕染,却见白慕染只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坐在院里的石桌旁,很是惬意的品着茶。
他双拳紧紧一握,复又松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白兄与我相交多年,定是不会害我的,承羽,让开。”
“爹……”
“让开。”
承羽不甘不愿的让了半分身子,悄声威胁,“若是我四弟有什么差池,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白洛川的小脸上立刻又是一阵红,点了点头,将一团白布塞进了清歌的嘴里,是怕他等会儿会咬到舌头。而清歌眼见承羽让开,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哭声不断,白洛川迟疑了半天,门外传来白慕染慵懒的声音,“川儿,你是在等吉时么?”
白洛川看着清歌,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便将银针对着清歌的头顶深深的扎了进去,清歌的眼底立刻浮起无数的血丝,发出一声巨吼,全身立刻发红发烫,吐出一大口血之后,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