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到没人知道。这会儿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有的说一百两,有的说五百两,有个说顶破天也就一千两。那叶权能不知道自家的情况借太多钱?可也有的说那赌徒输急了,那里还有理智知道借多少钱啊?只想着拿了钱好捞本吧。
外面吵的热火朝天,群情激奋,祠堂里面气氛却也很凝重。
村长看了看年近古稀,佝偻着背蜷缩在椅子上的族长,心里微微有些心酸。说来这族长自己也得叫声叔叔,平时公正严明的一个人,现在却因自己那不成器的孙子让自个现在也跟个孙子似的,心里有些同情,却也怒其不争。平时好好管教那孙子,也不会让他闯出这样的祸事来,弄的自个儿也成了全族的罪人。
暗叹了口气,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强打起精神,村长道:“麻子,我们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这祠堂是全族人的,族长也只是代理保管地契之责,他没有权利把它拿去抵赌债,更何况还是他孙子了。这账,你要就找叶权要;祠堂,你是不用打主意了。”
村子表了态,其他族人也纷纷点头,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那叫麻子的明显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品着不怎么醇香的茶,佯装出很享受的样子道:“我不管你这祠堂属于谁的,我只知道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叶权把它抵押给了我们赌坊,现在它的换个主子了。不给祠堂也成,还钱!”说着把那借据拿出来摆了摆,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很得意的看见他们露出像吞了苍蝇的神情。
那被捆绑在地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叶权这时候挣扎着开口,“麻子,你骗人!我明明只借了两百了,你却让我还两千两黄金,哪有这样的事?”他这话一出,就被看守他的人有对他拳打脚踢了一阵,直疼得他倒吸冷气,跪地求饶,再喊不出话来。
他现在虽然说不出话了,可他刚刚说的却还是被族长村长他们听清了。众人面面相觑,这高利贷的利息再高,也没有这样的啊。
村长怒斥着麻子:“麻子,你们这是什么居心?明明二百两,才半个月就要还两千两黄金,还要抢了我们的祠堂,你们这明明有鬼。”
族长一开始只以为是不成器的孙子借了那么多钱,这会儿听说只借了两百两却要还两千两黄金,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气氛,骂道:“你们这群泼皮户的,看我们叶家是良善的就当我们好欺负吧?两百两银子就想抢了我们祠堂去,谁给你的胆子?这钱你要是要,老头子砸锅卖铁也给你还上,要想要这祠堂,就从老头子身上踩过去。”族长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给咳出来。
众人忙给他倒了茶,顺着气。叶老爷子也给他号起脉,半晌见他脉象平稳,只是气息不顺,想了是怒极攻心之下气息不畅,没什么大碍,众人才放下心来。
麻子见他没事,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气定神闲的道:“你们可别冤枉了我,当初借据上写的清清楚楚的,叶权借了我们赌坊二百两银子,半个月后还两千两黄金,要是还不出来就拿叶家祠堂抵押神奇教练。白纸黑字,你们可别说我们没有依据啊。”
“我看这位老爷子看着是个识字的,要不你给看看。”麻子指着叶老爷子,把借据递给他。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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