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齐珍儿给制止了。
“二伯,你这话说的不公允。我爹娘是干活太多,积劳成疾逝世的,我家亲戚都不敢说一句我们姐弟命硬,你这不明真相的有什么资格这样说?”齐珍儿淡淡反问。“婶子为什么生病,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很清楚。毕竟不是我们姐弟要纳妾把她气成这样的。”
齐珍儿没给叶石斜反驳的机会,接着道:“至于虎子为什么受伤,我想问问白芍姐,她最知道真相了。”转过头,对着叶白芍道:“白芍姐,你说是不是?”
叶白芍被点了名,脸上讪讪的。
蒋氏也知道她姑娘家脸皮薄,要是被齐珍儿逼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可就不好了,忙笑着缓和气氛,“哎呀,珍儿,快坐下,这饭菜都快?了。有什么事儿边吃边说。她二伯,你也座。白芍,快去给你二伯拿副碗筷来。”
叶白芍应了声,忙起身去了庖下。现在她可不敢坐那儿指使叶白芨动手了,齐珍儿看她的眼神充满戾气,压的她喘不过起来,能出来透透气才好。
叶石斜本来还想把这件事闹起来,把齐珍儿姐弟这对吃白食的赶走,要是能让老爷子拿些钱填补他这些天亏的窟窿,那就更好了。谁知道刚刚还说的好好的,都同仇敌忾,义愤填膺的要讨伐齐珍儿姐弟,临到了了都退缩了,只剩他一个人惹了人讨厌,现在还不上不下的吊着。
“不吃了,看着就有气。”叶石斜见大家对齐珍儿还客气些,对他却不闻不问,生气的吼道。
一桌人都没什么反应,就连叶石斜走到门口也没人开口劝阻。
叶石斜这下才真的骑虎难下了。这里是乡下,又不是以前在镇上。他以前要是不想回家,在赌坊或者是妓院都能过一夜,还能享受享受。现在不回家,却是连个吃饭睡觉的地儿都没有。
叶白芍拿着碗筷在上房门口碰着叶石斜,见他往外走,问道:“二伯,这吃饭呢,您去哪儿?”
叶石斜想到自己刚刚的硬气,心里虽然后悔,却也不愿说软话,瓮声瓮气的道:“不吃了。”说完略带期待的看着叶白芍斗玲珑。
叶白芍本来心里就有些抑郁,没有害到齐珍儿就算了,现在还弄的自己一身骚,也就没注意叶石斜的眼神,听他说不吃,转过身就往庖下跑去。
叶石斜本还打算让叶白芍劝劝他,那他就大度的回去跟那煞星一起吃顿饭,结果叶白芍啥也没说,把碗筷又给拿回庖下了,他现在才是真正的骑虎难下,进退维谷。
饭也没吃,还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叶石斜回了东厢。刚准备回自己房间去扒些银钱,今晚好去镇上逍遥,听到旁边传来的说笑声,才想起来他还有一个生病了的妻子。想了想就走到旁边房间去了。
走进去一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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