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了晚饭都没吃几口,赵二婶那么好脾气的都差点摔了茶碗。
杨氏她们去的是个古寺,寺庙的名声还不错。赵家又是常年供奉的。住持还专门留了院子给赵老夫人等女眷去上香用,这回杨氏她们去就是住在那里。
老夫人生气不管,赵二婶还是忍着气把官家叫来细细问了一遍,知道杨氏她们住的不错,住持还专门把客房那里清干净了,家里带的几个婆子也住在一起伺候着,这才放心。
赵二叔去了辽东,赵旸绪本想跟着去,路上有个照应,遇到事情也好有个人商量。可赵家人丁本就单薄,赵旸绪也走了,家里连个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赵旸绪只好留下。赵二叔走之前把他叫到书房好好叮嘱了一番。赵旸绪顿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要看顾好家里祖孙三代的女眷。
晚上在书房听了管事回话,又听了派出去的人打听到的消息,赵旸绪愁眉不展。
第二天赵二婶听说书房的灯亮了大半宿,心里既心疼又无奈。要说读书赵旸绪都没这么认真,可这回是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她也不好怎么劝,只叮嘱下人看顾好,厨房也每天做好吃的养着。
赵旸绪送走了自家这边的一个管事,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这做生意果然不简单,平时看他爹处理事情很简单,三两句就说到要点,他只觉得平常,今儿自己处理起来才觉得麻烦的很。
“后面还有那个管事?”赵旸绪问道。
书童静宁心疼的看着自家少爷,他家少爷可是有大才的,怎么能为了这些事跟这些管事打交道呢?
“少爷,你歇歇吧。大少奶奶是商户出身,她肯定懂的比您多,我看不如把这些事情交给大少奶奶。”静宁倒了杯热茶递给赵旸绪。
赵旸绪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以后这样的话不许说了。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家里出了事不能站起来为家人撑起一片天,反而躲在她们身后算什么男人?”
静宁张了张嘴。
“大嫂为了大哥跟大伯的事操碎了心,我怎么还能为了这些事去烦她?大嫂既然进了我们家,她就是我大嫂,是我们赵家的宗妇,我以后要再听到你说大嫂的坏话,休怪我不念情分了。”赵旸绪黑着脸。他也知道家里有不少人因了门第的原因对大嫂多多少少有些不恭敬,他以前只当是下人不懂事,今儿听了从小跟在自个身边的书童说话都这么不知尊重,才知道大嫂日子过的艰难。
静宁羞愧的低下头。
“还有谁要来回话?”赵旸绪敲打了一番倒也没揪着不放,这会儿不是纠缠这些问题的时候。
静宁道:“是北边的两个管事,之前说好今儿跟少爷说北边的生意,不过到现在只来了一个管事,还有一个没来。”
“没来的是谁?”赵旸绪随口问道。
“赵广财。”见赵旸绪面露疑惑,静宁忙把这人的身份介绍了一遍:“他爹是北边的大管事赵福平。这回出事的货就是他爹管着的。老爷见朝廷没有追究赵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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