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会儿,立即知道她说的是人就是他,而这颗会发光的珠子就是种工具,刚刚珠子绕着他打转,就是在确定他的身份?
金允庭环抱双臂道:“装神弄鬼的结果还是冲我们金家来,兜兜转转这么久,你们倒也挺能绕的?”
苏琚岚听懂他话里的讽刺,但也同时觉得金允庭这股聪明自信透露出另一个讯息,就是他尚算单纯。这种单纯并非邵乐那种天真无知,而是与耿瓷类似的,自信的同时曝露出的不懂方圆,直来直往的作风。
苏琚岚轻浅笑道:“只能说我们也是瞎摸摸的找,要怪,就怪这颗爱作怪的珠子吧。金公子,可否让我见见您金家如今辈分最老的人吗?”
“我说你到现在怎么还没有半点自知之明?”金允庭皮笑肉不笑地道,“身份可疑,目标可疑,我们金家没把你们抓起来询问已算非常客气了,居然还敢要求见我们的当家人?”
“金公子,你错了,我自问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苏琚岚客气地躬身行了一礼。
金允庭微微扬眉,略一迟疑地道:“哦?是吗?如何看得出来?”然后说完,等着她能有什么好说。
苏琚岚道:“金公子,不知道您们会多卖点面子给四国哪一个呢?”
“按照四国地图来说,重霄镇如今被划归到敖凤国中,但与其他三国商贾交流也很频繁,都差不多。”
“那不知道金公子能否认得这是什么?”苏琚岚朝金允庭翻开手掌,露出含在掌心中的金兔令牌。金光闪烁,栩栩如生,当她翻开的瞬间,那一道耀眼的金光掠过金允庭的双眼,让他忍不住眼神一沉。
金允庭想说不认得也难,沉声道:“金兔令牌。这可是敖凤国君主才有的令牌,你们到底是谁,你怎么有这块令牌?”
“您只需要知道这金牌不假便好,至于令牌怎么来,劝您不要刨根究底,有些事知道的越详细就越不利。”苏琚岚表面非常认真地道。
金允庭面色凝重地思索了会儿,最终朝苏琚岚行了个抱拳礼。这个动作登时让她明白,金允庭对他们已经放下一半的戒备了,至少不会处处追问。但她低头盘算着时间,从酒席散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时辰多,这天都快亮了,但秦卫霜他们怎么还没有半点消息通知她?这不符合他们的做事风格!所以凭着直觉跟经验,她皱眉猜测道:“金公子,估计贵府有事即将发生了娇美仙妻爱上我。”
金允庭忍不住顿了下,略是迟疑问道:“什么事?!”
“我有五成猜测是因为那位新娘。”有些事看不对劲就绝对有问题,她宁愿相信自己搞错了什么,也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金允庭闻言眉头直皱,“还请姑娘在房中好好歇息,明日我再来探望姑娘与西厢的那位少爷。”
苏琚岚喊出转身意走的他,淡淡笑道:“金公子,我非常明白你心中仍对我们抱有疑心,这是人之常情,但我劝你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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