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走了之后,本已很累想睡觉的张焉,却愈加清醒了,毫无睡意。心想,不如去瞧瞧隐卫如何审问那假扮安元清的贼人。
依然披了大氅,便往关押贼人的房间走去。
这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空中一轮弯月在朦胧中透着静谧,让张焉的心有些些的安定。
进了门,见两个隐卫用鞭子抽着那个血肉模糊的身影,不细看,还真看不出那个被吊着的,浑身血厮呼拉的人是之前假扮安元清的那位。
“还是不说,给他上大刑,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其中一个隐卫说道。
“你们・・・你们就算折磨死我,我也不能说・・・我的家人在他们手上,如果我说了,他们就没命了・・・求求你们,杀了我吧・・・”那贼人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道。
两个隐卫并未搭理那人,呵斥了一阵,依然没用,便拿来一块烧红的烙铁,要上烙刑。
“慢着,”张焉忙上前道,“再用刑,他就没命了。这人很重要,必须留他性命。”
隐卫见是张焉,忙低首说道:“公子,这人嘴很硬,如果不给他点苦头,他是不会招的。”
“行了,你们先出去。”张焉不容反驳地说道。
“可是・・・・・・”其中一个隐卫有些迟疑。但另外一个较为机灵些的,对他使了个眼色,拉着他出去了。
看着那人浑身是血的样子,张焉有些不忍,绝非鳄鱼的眼泪,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从未见过这般情景,能保持镇定已是不易,也是这些天锻炼的结果――死人都死了多少个了,这种受伤的怕个什么。
“你假扮安先生的目的是什么?”张焉神色和缓,问那人道,“你要知道,你的家人既然在别人的手里,你如果死了,情势更加不可控,谁来救他们?只怕他们凶多吉少。”
听了这话,那人的眼睛充满无限担忧与无奈。他无力地低下了头,不知是因为实在支撑不住,还是因为对家人处于危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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