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耶律?芜要起身回北匈奴,联合反对肖泰的势力,进行复国大计。张焉和楚云将?芜和与之同行的金翁里送出京城。四人骑马至十里亭,张焉、楚云对?芜道:“以后保重,就不送了。”
这时,金翁里掏出一块镶有金蛇的玉牌,递给楚云,说道:“这是我的玉牌,请帮我收好。如果有我家乡的人来找我,请你一定告之,说我去了北匈奴。”
楚云拿在手中,发现这玉晶莹剔透,是上好的冰种白玉,这玉牌价值连城,太过贵重,便要推辞不受,言道:“金公子还是收回。你的家人若是找你,我如果碰到了,一定如实相告;而且你也可以飞鸽或者报告家人行踪,不必非要把如此贵重的玉牌,交到我的手上强婚,绑来的娇妻。”
金翁里面容妖美,凤目狭长,他看了一眼楚云,道:“云四爷有所不知。我家里现如今正发生着大事。我是家中嫡长子,可是因为发生了变故,我才逃了出来。如果贸然联系,向心怀不轨之人,泄露了我的行踪,我将处于危险之中,还会平白连累了耶律姑娘。如今我与耶律姑娘共甘共苦,我将对她复国一事全力以赴。现如今,云四爷是鄙人最为信任的人之一。”
张焉心下生疑,这金翁里的家世应该是极不简单的。但他为何要帮助?芜复国呢?从这几日的相处中,张焉已经发现,?芜对这金翁里确实含情,且已用情颇深,可是这金翁里对?芜到底用情如何,张焉还是持保留态度。
“金公子能够如此信任楚云,楚云愧不敢当。只是如你真心信任,请将你身份告知于楚云。”楚云坚持道。
金翁里沉默片刻,便对楚云说道:“其实我是南疆苗族的木府家的世子。可是在我出访大周之时,家父病逝,家父的继室便使她的儿子继承了家业和爵位。后不断地派出刺客寻我的踪迹,想置我于死地。”说完,苦笑一声。
虽然他轻描淡写,可是,任谁也能感受到他受的苦非常多,而且一直在逃命中。
看到楚云和张焉安慰的眼神,金翁里苦涩地轻笑回应,又道:“我到处躲避,后来在北疆遇到了耶律姑娘,我二人相互扶助,相互支撑・・・・・・”
原来如此,原来两人是有感情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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