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门,张焉开门,见是巧玉。巧玉拿着一个精致的半尺长的漆木盒子,那金丝描边,精细的雕工,显示着这盒子绝非一般。
“公子,这是在她房里搜到的,还有一些信件,但写的都是不认识的字,看不懂。”巧玉把盒子和信件都交给了张焉。
张焉接过东西,看了看?芜,只见后者紧张地看向那盒子。
只是这盒子很是奇怪,周身完整无一处缝隙,并没有上锁的地方,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开,这绝对是经最最灵巧的能工巧匠之手打造。她把盒子递给凤昭文,凤昭文看了半响,也未瞧出有何端倪,便转给了楚云。
楚云看了看盒子底部,发现从一个角度看去,这盒子底部的四角,都有一些暗纹,暗纹的形状好似一只飞翔的雄鹰。
北匈奴的战旗,不正是雄鹰?
“你是北匈奴人?”楚云看着?芜,用着肯定的语气问道。
?芜并未作答,只是把脸转向一边。
“哼,想不到你们北匈奴人,也学会这些下作手段,竟也开始养蛊害人!”楚云冷冷地道。
“你以为你们中原人就光明正大吗?当初凤昭南杀我父兄之时,用的还不是下作的手段,谎称讲和,把我父亲骗到山谷中,再施以偷袭,后又利用我父亲的首级来震慑我兄长,使大军军心溃散。”?芜情绪激动,已是满脸泪水。
“如果不是匈奴人抢占农田,杀我大周边疆百姓,使得百姓民不聊生,凤将军如何会驱兵北伐;何况战场之上,兵不厌诈,输了既是输了,你想报仇,为何用这种歹毒的手法?”张焉冷了地说道。
?芜这时已经不再言语,似乎已经认命。
“北匈奴人就算知道养蛊秘方,在北疆那种坏境之下,也决计养不成,你有什么同党?此刻是否已经逃了,让你一人承担?不如你将那人说出,也好少受些罪!”楚云一向心思缜密,他知道北匈奴人一般不会这种古老的歹毒的巫术,所以,这?芜必是与南疆的贼人相勾结。“她的同党,正是南疆人!”凤昭文看了信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