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贴身侍从。
文琴进来后,垂手侍立。
“你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给紫玉哥嫂送去,就说老夫念在他二人抚养幼妹不易,紫玉又年纪轻轻就没了,这一千两聊表慰问;但是要让他们签了这文书,从此以后,紫玉的死与凤府再无相干。”凤昭文对文琴道。
文琴领命出去了。
凤昭文沉声对张焉道:“这件事恐怕与吏部尚书南宫越脱不了干系,他与齐玉壶沆瀣一气,陷害忠良,如今要算计到老夫的头上了。”
那吏部尚书南宫越的事,张焉倒也听闻不少。他依仗自己是先帝亲封的辅政大臣,对圣上都具三分傲慢之气,跟不必说其他臣子。他不但在朝堂上结党营私,生活上更是奢靡无度,传说他一顿饭就要花上一百两银子。
很多人看多了古装剧,小说,动不动的就来个一千两一万两的,以为一百两银子没什么,其实一个普通的百姓之家,一年的收入也就十两银子。
而且那南宫越的府中,还养着无数的妻妾、丫鬟、家丁,出门入室的排场,直逼皇帝。那不可为人道的各种秘事,也是京城中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是,那性子耿直的齐玉壶如何就与他结交了呢?
张焉不再去想这些事,对凤昭文说起了凤昭南:“义父,子若刚刚见到了安先生。安先生听我的描述,怀疑大老爷他・・・”
张焉欲言又止,这大不敬的罪名她可担不起。
凤昭文看出了张焉的疑虑,便道:“但说无妨!”
张焉看了看凤昭文,沉声道:“安先生怀疑大老爷被那来历不明的?芜下了“情蛊”,所以大老爷才对她如此迷恋。“
出乎张焉的意料,凤昭文却并不震惊,神色无丝毫变化,只淡淡地道:“此事我早已有此猜想。只是还不敢确定。”
“安先生说,中了蛊毒的人,只能由施蛊之人解除。我们必得先制服?芜,并说服她为大老爷解蛊。”张焉说道。
“不可鲁莽,不然有可能伤了大哥他的身子。此事要从长计议。”凤昭文的脸色沉在阴影里,忽明忽暗,让张焉也感觉到此事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