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他的八卦扇。
巧玉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不懂又不便问。但是大家貌似忘记了她的存在,她感到十分无趣。初次来的时候还对这小倌馆存了十分的好奇之心,这时已经觉得这鹤在馆和寻常的地方没任何两样,只是来往的都是男人罢了。而这里,最为不同的,便是鹤在馆的主人,离风。总是一身墨色或者棕色锦衣,面容轮廓分明,带着坚毅与睿智。每回来这里,她都暗地里细细地瞧着离风,观察他的表情,思忖他的话,心里想着,他的某一个表情某一个动作或某一句话是不是针对自己的。
“巧玉,你在想什么,我说该回府了!”张焉又一次地大声说道。
巧玉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一时怔了,直到这回,才注意到张焉在对自己说话,忙道:“哦,公子,奴婢刚刚未听清。这就走吗?”
张焉看着这丫头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走吧。”
可是,这会子,外面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离风笑道:“人不留客,天留人。不如今日就在鹤在馆歇了吧。”
“不行!”
“好啊!”
两人同时作答,只不过张焉不同意,而巧玉却是欣喜地答应。张焉觉得鹤在馆这样的场所实在不适合自己一个女人留宿;而巧玉,却是自有她自己的想法。
巧玉红了脸,不敢看张焉那感到奇怪的目光,低着头说:“奴婢是说,公子别淋湿了,身子不适。”
张焉无奈笑道:“臭丫头,我还不知你骨子里打什么鬼主意呢!向离风大哥借把伞,这么点小雨,如何能淋湿?”
看到巧玉再也不言语,便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油纸伞,和巧玉一起打着出了门。
走到半路,张焉对巧玉道:“巧玉,你是不是・・・”
“没有没有,公子千万不要误会奴婢。”巧玉急得脸都红了,好似要哭出来。
张焉真想告诉她,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必这样,应该勇敢地去争取。可是想想这古代女子的思想接受能力,还是算了。
自己也就不难为她了。一切随缘吧,死过一次的人,好些事情,已经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