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直庙会,城中百姓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往城外的普渡寺去了。柳木本是不大感兴趣的,但听人说寺里的佛祖十分灵验,也就凑热闹似的去山上看一看,又想起许久未见的家人,遂也想着去寺里为家人祈祈福什么的。
当日普渡寺的大雄宝殿正在修葺,许是天气闷热,又正直正午,房顶的工匠有些昏昏欲睡,一个不小心铁锤从手中溜了出去。铁锤脱手的一瞬间那工匠也惊得睡意全无,一声大呼“大师小心!”只见那铁锤从空中下落,直奔着殿外路过的一和尚头顶砸了下去。香客和寺里的和尚们见了这情形吓得都变了脸色,有的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好像是怕看到一会儿那和尚被砸出脑浆的情景。柳木本是要出手相救的,但只见那和尚脚底一扭,腰身略微一转,躲过了上面掉下的铁锤,身体一顿,又看似笨拙的向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铁锤直接砸在了和尚的脚边,好在那和尚毫发未伤,众人见那和尚躲过了一劫,也都舒了一口长气。
柳木走过去捡起和尚脚边的铁锤,说道“大师好功夫。”
那和尚笑道“施主说笑了,贫僧不过是个只会打坐念经的和尚而已,哪懂得什么功夫;
。”
柳木说道“大师若是不懂得轻功,刚刚又怎会躲过这从天而将的锤子呢。”柳木说着又晃了晃手中的铁锤。
和尚说道“想必刚刚是佛祖显灵救了贫僧一命吧。”
柳木倒是觉得奇怪了,看那和尚说的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可刚刚见这和尚瞬间躲开从天而降的锤子,下盘稳固,步伐又十分轻盈,分明是懂得轻功的。自己又没有要向他拜师学武,这和尚为何要向自己隐瞒呢?
柳木心下好奇,拽住一个小沙弥问道“刚刚那险些被铁锤伤了的大师是什么人?”
小沙弥说道“是了凡师叔。”
柳木说道“想必这位了凡大师的武功应该很高吧。”
小沙弥笑道“我们普渡寺虽然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可还从来没出过一位懂得武功的和尚。我们寺里的可都是文和尚,每日除了打坐就是念经,要不就偶尔下山给百姓做做法事,哪里有会武功的呢。”
柳木心下奇怪,又想起刚刚了凡大师转身时踉跄后退的几步,分明是故意做出来的,心想这和尚既然有如此轻功,为何又要隐瞒呢。
柳木问道“怎么,你们普渡寺的和尚不可以练武功吗?”
小沙弥说道“这倒不是,只是我们普渡寺历代都是以打坐念经参禅为主,极少有人喜欢钻研武学的。一代一代传下来,也就没人学武了。藏经阁里倒是有一些武学典籍,可也没听说谁去翻阅,倒是那些经书,大家背诵的滚瓜烂熟。”
也不知是柳木为了暂时躲避冯琳玲来一招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对这了凡和尚为何隐瞒会武功一事起了好奇心,竟然添了些香油钱,干脆住进了普渡寺。
再说冯琳玲,自打那日在冯府门外与柳木告别之后就再没见过柳木。
冯琳玲一手支在桌子上托着腮,眼睛盯着空碗看得发直,冯琅渠伸手在冯琳玲眼前晃了晃,“琳玲,想什么呢,再不吃菜都凉了。”
“没什么。”冯琳玲低着头随意的夹了些菜放入口中,却也吃不出任何味道。
冯琅渠错愕的看着冯琳玲,“琳玲,你不是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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