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不仅如此,我还可以给你一笔钱,两百万,够不够?不够的话,三百万,其实你不用急,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以后他们所有的钱都是我的,是我的就是你的……”
“等等……”
“我可以让你继续读书。”叶冰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你那么聪明,我可以让你重新念大学,从本科念到研究生,念到博士,只要你想念,可以一直念下去。噢,是那种含金量很高的大学,不是给钱就能上的那种……”
“叶冰,别说了……”
“我不需要你入赘,真的真的,生孩子还是姓祁……”看着她的样子,祁峥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对她说:“别说了!”
叶冰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说过你爱我的!祁峥!”
爱情这种东西,对一个从小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和另一个没爹没妈自生自灭的杂草来说,区别实在是太大了。
所以,听到叶冰一次次地质问他“爱不爱”、“爱没爱过”,祁峥越来越烦躁,该说的他都已经对叶冰说过了,而现在他最欠她的,就是一声道歉。
“叶冰,对不起。”
说完后,祁峥背起包,硬下心肠走了出去,叶冰没有去追他,只是坐在餐桌后边嘤嘤地哭泣,一会儿后,角落里走出一对中年夫妻,女人扶着叶冰的肩膀把她拉起来,说:“冰儿,这下子你总该死心了吧?”
叶冰抬起头,向着祁峥背影消失的方向望去,就像是小孩被抢走了心爱的玩具,她心头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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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上海分公司举行了一次fay,在近郊的一个小溪涧旁烧烤钓鱼打牌,丁兰心跟着同事们一起去参加,帮忙打下手,还逗着几个同事的小孩玩。
有个大姐问她:“小丁,你孩子多大?”
“五岁多了。”
“怎么不一起带来?”
“在赋江呢,我爸妈在照看,等开学了她就过来了。”
“那你老公呢?”
“呃……我离婚了。”
通常这样的回答就会让人问不下去,丁兰心也正好趁机跑开,装作没看到有几个不熟的同事投向她的目光。
一个三十岁的离婚女人,独自一人跑来上海工作,想想也是满奇葩的。
甚至有人传过八卦,说丁兰心和邵锦文是大学师兄妹,她这次过来就是投靠邵锦文的,说不定,她会变成大区老板娘。
丁兰心坐在邵锦文身边,看他气定神闲地钓鱼,自己则吃着烤鸡翅膀。
邵锦文扭头看她一眼,问:“怎么不去和他们玩?”
“刚刚暴..露自己离婚,不想被他们问来问去。”
邵锦文一笑:“最近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学到了不少东西。”
小溪边上水草丛生,树木茂盛,蚊虫也特别多,丁兰心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腿,却见邵锦文坐得端端正正纹丝不动,脸上架一副□□镜,面色平静地看着水面,问:“师兄,你没被蚊子咬到吗?”
“咬到了。”
“那你不痒吗?”
“我在钓鱼,如果乱动,就前功尽弃。”
说话间,汗水从他脸颊上滑下来,丁兰心看得楞了,想了想,说:“念书的时候,你就是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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