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吞吞吐吐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才把整件事情描述完。简单说,她就是来替五姑娘传话的,求周逸帮她向老太太求情。
“你觉得我该应么?”周逸风轻云淡的笑着,扬了扬眉,话语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奴奴……婢不知。”
月季胆怯地低下头,声音愈加颤抖,她不敢抬头看四爷,怕四爷也把火气撒到她身上。感觉到身前的黑影晃动,月季吓得噗通跪地求饶,不停地磕头解释说是五姑娘逼她来的。月季哭红了眼,不见四爷回应,慢慢的抬头偷看,眼前空空的没有一个人。月季赶忙四处搜寻,瞧见四爷和丫鬟们在路口消失的背影。月季尴尬的站在原地,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认命的叹气,她非常害怕回去见五姑娘,却又不得不回去,只好慢吞吞的往回走。
初晨的额头养了几日,淤肿消得差不多了。她试着用粉扑在额头上掩盖,只要涂厚一点,便不那么明显了。
楠芹凑上来瞧,笑道:“厚重了些。”
初晨摊手,表示无奈。“听说明儿镇南候夫人和大姐姐一遭儿回来,我这伤断是不能让外人瞧得。”初晨拿着铜镜左右照,自我感觉不错,笑道:“粉是重了点,也不算难看。”
玉瓶赞同道:“是了,姑娘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怎么打扮都漂亮。”
“嗯,还是你嘴甜,我爱听亲亲老公请住手全文阅读。”
初晨和玉瓶相视一笑,拿起桌上的凉茶饮用。院外头忽然传来吵闹声,玉瓶欲出门去瞧,怎料门口突然冒出个疯癫的人来,使蛮力推到了玉瓶,直直的冲着初晨而来。楠芹见状赶忙拉起初晨,初晨被弄得猝不及防,手里的茶碗滑落到地上,摔碎了。
那人掀翻了桌子,又拿起花瓶往地上砸。瞧初晨被她吓愣了,气势涨了几分。指着初晨,破口大骂起来。
“周初晨,你好歹毒的心肠!装疯卖傻这么多年,终于现原形了。”
来人头发散乱,满嘴酒气,却面色苍白;初晨几经仔细辨认,觉得像是初露。考虑到初露素来以端庄贤淑示人,初晨有些不敢认,小声问身边的楠芹:“是五姐姐?”
初露听这话更加疯了,踢到几个凳子,挥舞着手臂张开手掌欲抓初晨。屋里屋外的婆子丫鬟们回了神儿,一边护住了初晨,另一边牵制住了初露。初露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大力,扯破了衣服挣脱出来,往初晨身上扑。嘴里继续骂:“没想到你城府这样深,心肠狠毒如蛇蝎,连血亲骨头都不放过,在老太太面前陷害我……”
陈妈妈带了四个粗使婆子进门,三两下止住了初露,拿着破抹布堵住初露的嘴巴。初露人不服气,身体不停的来回晃动挣扎,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陈妈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是在怒骂什么。
陈妈妈被她的眼神儿瞅怕了,别过头去,躬身对初晨道:“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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