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福儿入府为奴,可却也没有签下卖身契,也算是好人家的女儿,虽说有些门不当,户不对,可是既然你喜欢,非要娶她为妻,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支持。”她说到这里,声音反而多了份坚定:“难得你们二人两情相悦,姐姐我说什么也要成全你,至于我……”她顿了顿,一字一句,近乎呢喃:“我是你姐姐,娘让我照顾你,为你受什么委屈,都是应该的。”
她自言自语,可是任清云却听得清清楚楚,当时面色一变:“姐姐,你说什么?委屈?什么委屈?你告诉我!”
任清凤却是摇头:“你莫要管这些,你难得有了喜欢的女子,我心里高兴,娘在泉下有知,怕也是含笑九泉了。”
她越是这般说,任清云就越发的放不下,任清凤是他的姐姐,是他心中最在乎的人,是他立志要保护的人,他怎么能让她因为自己而受委屈,于是发挥百折不饶的精神,苦苦追问。
任清凤似是经不住他再三追问,才缓缓地说道:“清云,你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吗?是秦国的太子独孤意将我绑回去的。”
见任清云的瞳孔又缩了一下,她眉梢挑了一下:“他说要带我回秦国,娶我做太子妃。很奇怪对不对?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娶我,我与他也只是第一次见面,所有的一切,我也觉得诡异的很。”
她的神情添了一份疲惫,还有不安:“清云,你知道是谁将我从独孤意的手上带回来的吗?”
也不等任清云说话,她自问自答:“是青轩逸――咱们鲁国的太子,而他在三天前,也许下了太子妃的位置给我名门贵医全文阅读。”
也不管任清云的目瞪口呆,她继续说道:“风流韵国书求娶之事,想必你也该知道了。”
任清凤站起身子,走动起来:“三国太子同时对我抛出绣球,我自问貌不出众,才不出众,同时赢得三位太子的青睐,这事情是有些怪异。可是不管是否怪异,怕是我成为一国太子妃的命运,已经成了定局。可是,你看看我,可有成为太子妃的潜质?”
任清凤自谦落在任清云的耳里,有心想要鼓舞,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只是睁着一双眸子,担忧的看着任清凤。
任清凤继续道:“我其实从来无心宫廷,虽说父亲大人位居丞相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他对我们姐弟如何,这些年再没有人比你我更清楚了。所以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你了。之前,我心中一直盘算着,你向来聪慧,日后定然能高中,到时候英雄年少,这样也能我的依靠,让我过上几天好日子,若是真的抗拒不了,要入后宫,我想为着你,我也会选择咱们鲁国的太子青轩逸,这样离你近些不说,你若为官,还能在朝堂上支应我些,我至少能活的几分自在。”
她说到此处,又是话音一转:“不过,这些都是我之前的计划,现在你遇到自个儿真心喜欢的女子,怎么能委屈她呢?虽说,世家子弟,以奴为正妻,仕途上就难以前进,可是你与她动了真心,动了真情,姐姐又怎么忍心拆散你们。再说了,她又是个门风清白的,不能做妾的,难不成要逼死她不成?姐姐宁愿自己委屈,日后孤孤单单与人抗争,也不能委屈你的心上人。”
“不!”谁知道任清云却是一口否决,面色如土,却万般坚决的摇头:“世间的人,我都可以委屈,却绝不能委屈姐姐!”
眼前这个神情疲惫的少女,是他一世温暖的所在,他怎么能为了别的女子,而委屈了她,多少次走在鬼门关前,一脚在内,一脚在外,是眼前这个温润的少女一再开口,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
即使那个少女,在短短的时间内,将她的身影投映在他年少的心间,惹他怜惜,惹他动情,可是比起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姐姐来,也要差上一筹。
“胡说!”任清凤冷着一张脸,训斥道:“福儿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委身与你,又不能为妾,你怎么能光挂念着我,而愧对了她。到时候岂不是落得个负心薄情的名声?”任清凤的头摇了又摇:“不行,我绝不容许你做出这样事情,娘亲临去前,将你交给了我,说什么,我也要让你称心如意,我不过是个十恶之名扬遍天下的恶女,又是个被退婚的女子,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还是你们先走吧!”
“不行,这次姐姐你得听我的!”任清凤的腰杆忽然之间挺直了许多,声音也越发的坚定:“我等一下就去福儿的家里,将这事情说清楚,我不能再许她妻位,而是纳她为妾,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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