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银翼继续陪坐在一旁,瞧着表情纠结,神情惆怅的自家太子殿下,想了一下才道:“我听我父亲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琢磨了大半辈子,也没弄懂我母亲的心思……”微微停顿了一下之后,才又开口道:“我母亲比起任二小姐来,算是好琢磨了!”
任重道远,困难重重啊!
银翼瞧着风流韵那皱紧的眉头,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母亲比起任二小姐来,那算是简单了,可是他父亲硬是琢磨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琢磨透,更何况任二小姐呢!
“就是大海的针,我也要将水舀干了,将那根针捞上来。”风流韵的眼中光芒四射,连天边的艳阳也似乎逊色不少,一双美眸透着坚定的神色:“父皇说过,若是有一天,能碰到让我心跳加速,移不开视线的女子,不管多难,都要将她娶回家。”
他展颜一笑,声音忽然低哑下去:“父亲说,那就是我命中的那个人,不能错过,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风流韵透过翠绿摇曳的树叶,看向下面的西华院,目光缠绵悱恻:“我第一次见到她,这颗心就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似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我就知道,她是我一直寻找的那个人!”
“殿下!”银翼觉得脑袋很大,忍不住叫了出声,很想大声的告诉他的殿下:你见了任家二小姐,心是噗通噗通的跳,任家二小姐见了你,是眼睛中的火苗扑哧扑哧的燃烧啊!
郎有情,妾无意,这是怎样的一笔糊涂帐啊!
皇上啊,知道你对皇后娘娘是一片丹心照明月,热情似火,情深似海,可是您能不能别用那么一种毁天灭地的语气说给太子殿下听啊。
您瞧瞧,现在可如何是好?
咱们的太子殿下已经弥足深陷,可是任二小姐却还站在岸上看风景呢!
“什么?”风流韵美眸如水,看向银翼。
“没事!”银翼暗自叹息。
“你说,她怎么就看不懂我的心思呢。”风流韵的面上都蒙了一层名叫忧伤的情绪,沉思半响之后,忽然道:“我得想个法子,让她喜欢我!”
说完,就从树上落了下来,银翼那银色的外衫,就那样套在身上,却依旧不损他丝毫的魅力。
“殿下,您想到什么法子了?”银翼也跟着下来,追上风流韵问。
“女人都喜欢礼物。父皇每次将母后惹恼了之后,都会被赶出内室,在外间床榻上过夜,他总会寻些珍稀的宝物当成礼物送给母后,之后,母后就会让父皇入内。”风流韵有些迟疑的说道:“若是我寻些她喜欢的东西做礼物,说不得就能让她对我改变看法。”
银翼听了,眉心抽了一下,他实在看不出来任二小姐,会是那种因为礼物而能改变对人看法之人,再说了皇上和皇后的情况,也不同于太子殿下和任二小姐的情况啊!
但瞧见自家太子殿下,那份如同茅塞顿开的模样,他实在不忍打击他的积极性。
风流韵却是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可行,神情也就多了些喜悦之意:“我这就去找任相爷,咱们就住在西华院隔壁的院子里……她对我有成见,是因为当日我偷窥任清水……现在我住在她隔壁的院子里,每天循规蹈矩的,时间一长,她就知道我的性子,并不是什么风流之人……再加上礼物,到时候,她说不得就能对我亲近些……日久见人心,我只要用足了心思,诚诚恳恳的对她,总有一天,她会看到我对她的好大圣传。”
风流韵做好了打持久战的打算,都说男追女,隔座山,不管这山多高,他相信,只要他肯坚持,绝对能跨过去的。
想到任清凤对他的成见,他就恨死了任清水,这死丫头,长的又不怎么好,偏偏担了一个鲁国第一美人的称号,引得他来偷看,谁知道却被任清凤不待见了。
风流韵认为,他会被任清凤嫌弃,都是任清水的错,害得他现在这么辛苦。
他是谁?赵国赫赫有名的疯太子,怎么能轻易饶了害他的人。
风流韵招了招说,附耳在银翼的耳边,说了一通。
银翼面露为难:“这……殿下……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风流韵不以为意的说道:“像她这种蛇蝎女人,剃了她的眉毛都是轻的了。”
美眸之中涌出一抹森寒:“若不是她姓任,我还真的不介意扭下她的脑袋当球踢,我虽然从不对妇孺下手,可是这女人,实在有让我动手的冲动。”
“属下担心任相爷日后知道此事,只怕会在您和任二小姐之间生波!”
银翼叹了一口气,他现在都成了什么人了,上一次用蛇吓李夫人,这一次剃光任三小姐的眉毛,那么下一次,自家的殿下让他偷人家姑娘的肚兜,他都不觉得奇怪了。
他可是堂堂是侍卫统领,现在居然专门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不过是个纸老虎,做不了凤儿的主,今儿个赐婚的事情,不就表明了他这个父亲在凤儿的面前耍不出威风来。”风流韵语气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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