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午后的阳光十分的温暖,墨色慵懒的坐在木椅上,看着眼前睫毛微垂,看不清眼底思绪的少女。
“你,为何而来?”
主人可以不问她的来处,可以不问她的居心,那是因为信任他。
但,人是他救的,他却不能不问。
若不是因为他身为男儿,不能贴身护卫任清凤,墨色是不会容许一个带着不明目的地的人靠近任清凤的。
而,他容许的另一个方面,是因为他能感受到眼前的少女没有恶意,墨色从小就置身在黑暗之中,对危险有着比警犬更敏锐的直觉――他没有从眼前鹅黄少女的身上闻出一丝一毫的恶意来。
这才是他容忍的最大底线。
“我为何而来,很重要吗?”眼睫轻颤,鹅黄少女看向墨色:“只要我不存害她之心,不就可以了吗?”二人都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此时的鹅黄少女,再也没有求救时的可怜,悲苦,反而浑身充满了冷冽之气,面色沉静,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一双眸子中清冷寒冽,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唇线微扬,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你会出手,不就是因为你的主人身边缺少一个像我这样的丫头吗?我画词可以用祖上的声誉发誓,我来,绝不是伤害你的主人的。”语气微微顿了一下,似是有些涩涩:“世间关心你主人安危的人,不止你一人。”
墨色平静的眼眸微闪,沉默了片刻,才一字一顿的说道:“希望你能记住这一刻所说的话,否则,你就等着我将你挫骨扬灰。”
房间里的气温因为墨色冷酷的话,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春风吹入屋中,轻拂画词黑色的长发,她却感到身体似乎浸在寒冬腊月的冰泉之中。
“放心,我比你更希望她安然无恙。”画词的声音,同样的冷漠冰寒,却再认真不过。
……
任清凤的粉唇轻扬,慵懒的看着如弱柳扶风般,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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