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修长的睫毛在平淡甚至有些诡异的面孔上,形成一个月牙般的阴影,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神情有些坚毅的道:“父亲,您……您……对清凤如此……如此……好,清凤也不能……怕……怕……日后母亲怪……怪罪,而藏着……掖着了,更不能让父亲与母亲之间生下……生下……嫌隙,家和万事兴,父亲是丞相府的一家之主,母亲是内宅的当家主母,二人之间若是……生下嫌隙,只怕于整个府邸不利。”
边说,边挤了几下眼睛,眼眶子红红,心里却有些发急,怎么这眼泪下不来啊。
目光扫过一旁的茶盏,眼珠子一转,有了对策。
她猛的站起身子,声音软软,结结巴巴,却再坚定不过:“所以……所以父亲,今日之事还是……还是让清凤动手,即使日后母亲……怪……怪罪,清凤也认了。”边说,边暗自做着小动作,手指不着痕迹的伸进茶盏里,再那么往脸上一抹,顿时有了两道动人的痕迹。
“扑哧”,风流韵身边的银翼忍不住轻笑出声,错愕的看着任清凤,嘴巴张的老大:“这也行?”
风流韵正看的入神,被他打扰了,不悦的瞪了银翼一眼:“再废话,我将你踢下去蛇宝宝:特工妈咪惹不得。”
银翼顿时讪笑道:“殿下别气,属下就是……就是被……吓到了!”
风流韵冷哼一声,再次全神贯注的注意事态的发展,将目光牢牢的锁在任清凤的身上,似是对后续的发展,充满了兴致。
只见任清凤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不知道是怕,还是紧张,那颤抖的小模样,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谁见了,这心里都会生出怜惜来。
这孩子……
任碧波的心头阵阵的感动,看着明明吓得身子发抖,却还努力挺直腰背的任清凤,叹息的道:“凤儿,有父亲在呢,哪里轮到你出头?”若是细细看看,这孩子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堪,不说别的,就是这片孝心,也是难得的。
任清凤何等人物,想骗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即使今儿个有些发挥失常,但足以应付任碧波了。
风流韵的嘴角却抽了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女人骗死人不偿命,满嘴的谎话,却说得跟真的似的,让人不信都不行,他刚刚就是百密一疏,败在她这招之下。
忽然,他的凤眸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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