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最不堪的一幕,居然落在了外人的眼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瘙痒只是花粉过敏。”鲁大夫虽然摔倒在地,却话语流利:“至于三位为何忽然发狂,请恕我才疏学浅,就不知道是为何?”
任清凤心中暗暗一笑:鲁大夫自然不会知道为何,枸树、蓖麻、地肤会让人瘙痒难当,可若是再加上艾草的汁,那就会让人失去理智,暴怒发狂。
那偷窥狂以为她是不乐意洗去掌心的花粉,却不知道,她一手花粉,一手艾草汁,等的就是这一刻。
原本她只打算在任碧波面前,让这三位狠狠地出丑,再谋求些福利,却没有想到禹王青轩宇会不请自来,顺便让他免费欣赏一番,就算是感谢这么多年来,任清水对自个儿“照顾”有加的感谢。
任清凤心里笑得得意,瞧了眼,一旁像是被定海神针定住的任清云,轻轻的拉了他一下,指着那扭打一团之处,惊喜大叫:“清云,你看,你看……娘……是娘……”
她忽然大喊着冲了过去:“娘……”
任碧波打了一个寒颤,看着外头艳阳高照,却感到浑身一阵冰冷,却还是不肯相信,大叫道:“清凤,你不要装神弄鬼……”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任清凤就转过头来,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阴森森的说道:“任碧波,我临死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会照顾我的两个孩子,可是你做到了吗?”
她一把拉过任清云,扯下他那破烂不堪的衣服,露出他的后背,一道道明显的红紫痕迹,一瞬间,就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一道道抽气响起,任清云的后背,没有一块是好地方,有的像是烫伤,有的像是鞭伤,还有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弄的,深深浅浅,有旧,有新,密密麻麻,布满了任清云的后背。
任碧波显然也被吓得了,没想到李秋华往日里风轻云淡说得教训,会是这么血淋淋的,看着面色青白,阴森森的任清凤,心里惊疑不定,难道真是秋娘来讨公道了?
否则今儿个这诡异的情景可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