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愤愤不平地快步走进王府,一个面容丑陋的中年人便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郡主这是怎么了?早上出门时不是还挺开心的吗?谁惹妳生气啦?”
“都是那个张无忌,本郡主难得这么大方地要他陪我玩几天,他居然拒绝了!还把我一个人扔在街上,真是丢脸死了!”赵敏立刻控诉了一番张无忌的恶行。
“郡主是说张无忌?妳怎么会认识这个人?妳可知道他是谁?”中年人脸色微微一变,试探性地问道妖碑。
“我管他是谁呢?!反正我看他觉得顺眼,便让他陪了一天,还想着可以多玩几日呢,他偏偏说有要紧事得办,真是太过份了!”赵敏嘟着小嘴,不情不愿地回道。
“郡主,若我猜的没错,那个张无忌怕是循着金毛狮王的线索来的,妳忘了,当年张翠山夫妇自海外回来时,身边还带着一个儿子,他们的儿子就叫张无忌,而那张无忌更是谢逊的义子,郡主难道忘记咱们这次会知道派人抓回谢逊,不正是因为得知张无忌与武当派的人出海去的消息,又在他们回来中原之后,借着那些武林门派与他们对峙的时机,才顺利得手的吗?”中年人不急不徐地说道。
“原来他就是那个张无忌?!可惜了…。”赵敏听得中年人的说明之后,心中突然一阵失落,聪慧如她自然是从中年人的话语里面听出了他的暗示,也听明白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因而觉得有种黯然神伤之感。
“郡主别忘了王爷对您的期望,那张无忌是武当弟子,如今武当派在江湖中名声颇高,郡主若能藉此机会与他攀上交情,将来说不定可以拉拢武当派,便是拉拢不到,那些江湖人士见张无忌与郡主亲近,定然会质疑武当派的名声不够端正,甚至咱们可以进一步引起些争论,让他们群起而攻之,如此一来,咱们对付那些人之时,不也能少一些阻碍?”中年人似乎觉得这是一个渗透江湖门派的绝佳良机,便苦心劝道。
“苦大师的意思是要我利用张无忌去瓦解江湖各大门派的联盟?!”赵敏顿时愕然,她从没想过这种法子,然而想到自己还能用这个法子接近张无忌,她不免感到有些心动。
“正是如此,我刚刚听郡主的意思,显然张无忌尚不知晓妳的身份,但他既是愿意陪妳玩耍一日,想来对妳的印象不差,不如咱们稍微安排一下,郡主先取得张无忌的信任,然后在适当时机里让其他人发现你们的情况,而且如果郡主真舍不得张无忌,到时也可以说服他投效咱们王府啊。”原来这中年人正是向来极得赵敏信任的苦头陀。
不过若程灵素有缘亲见此人,她也许还能能说出此人的另一个身份,便是明教光明右使范遥,据闻范遥此人向来诡计多端,能言善道,又见他明明有着极佳的容貌,却能够甘愿自毁面容,潜入汝阳王府将近二十年,这样连对自己都可以狠得下心的人,比起杨逍的直白冷淡、阴狠孤僻更叫人防不胜防,程灵素也曾经猜测过赵敏之所以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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