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就做出了一件以往自己从不敢去想的事情…。
其实就连程灵素自己不知道她是因为已经病到晕头转向,又或者根本就是潜意识里埋藏已久的惊惧不安,总之在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为何有那种悲从中来的情绪时,一双小手就已经抓住对方的衣襟,丝毫没有迟钝地痛哭失声,那种感觉彷佛是要哭尽心中所有委屈似的,任谁听了都会心生不忍,更何况是一直因为没能好好照顾对方而心生愧疚的张松溪。
况且张松溪深知程灵素在武当山的那段日子,因为二师兄心中对她有成见,以致时不时的冷眼相对,肯定叫她积压了不少的委屈,只是当时旁人见她似乎都可以从容应对,甚至甘冒不讳地出手惩戒,可是却没人知道她心里有多难过,偏偏二师兄又故意将他使唤下山办事,独留她一个人在山上,必然令她内心更加的彷徨不安。
不过张松溪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程灵素一见到他之后,竟是做出这般大胆的举动,即使他再如何见多识广,面对佳人主动投怀送抱,也不免有种手足无措之感。
张无忌踏入屋里时,他看到的正是在他心中那个向来从容不迫的程姐姐居然抱着他家四师伯的腰身大哭特哭,整个人还使筋儿地黏在四师伯身上不放,一副耍赖胡闹的模样,看起来怕是要好一阵子才能停歇,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进去帮他四师伯好呢,还是装作没看见这件事好?
等到程灵素像是有要停止哭泣的态势,张松溪才轻轻地拉开她的手,一脸怜惜地将她搂进怀里,带着她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柔声地安抚道:“不哭了,瞧妳都已经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还哭得一双眼睛红肿肿的,不怕叫人看了笑话。”
“都是因为你!既然要带我上武当山,你怎么可以突然跑掉!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呜~我好怕你讨厌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怕我这一走,你连找都不愿意找来了,你知不知道!?”程灵素紧紧捏着张松溪的衣角,哽咽地控诉起自己被某人抛弃在武当山上许多日的不良行径。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张松溪挪出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语气更是柔的彷佛能滴出水一般,但又不失坚定地说道。
程灵素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张松溪的肩上,任由张松溪对她软语细言,便是刚才的大哭也转成轻轻地啜泣,接着又时起时落地渐渐没了声音,张松溪许久没听到声响,他不解地低头一看,才知道程灵素竟是哭到睡着了,只见她一张小脸红通通的,还带着热烘烘的气息,不必再伸手探看也知道恐怕烧得不轻武逆。
“四师伯,我先去外头熬药,程姐姐就拜托你暂且看着她。”张无忌见张松溪蹙眉抱着程灵素的模样,再一瞥程灵素烧红的脸庞,忽然想起自己还得赶紧去熬药,便匆匆地抛下一句话后,转身跑了出去。
张松溪倏然听到张无忌的声音,顿时有些尴尬地脸红了,他甚是心虚地想自己只顾忙着安抚才一见到他就开始无理取闹的丫头,却忘记无忌这个孩子可能因为担心而跟着他身后进来,而且还又看到两人刚才十分踰矩的举止,看来他这为人长辈的形象啊…真是要半点也不剩了。
但是即使正处于有些脸红心跳的当下,张松溪却舍不得将怀里的程灵素放开,反而更加紧紧搂住她的身子,怜惜地蹭着她的脸颊,那段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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