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灵素再次过来俞岱岩的院子时,张三丰也正来到这里探望三弟子的情况,在程灵素进屋的前几分钟,他才替俞岱岩把了脉,发现情况甚是良好,心中着实感到无比欢喜,于是当他看见程灵素时,那脸上的笑容就好比菊花盛开…呃~好吧,他老人家的笑脸应该没这个效果,总之就是非常非常高兴的模样。
“程姑娘当真是我武当的大恩人,老道在此先替岱岩多谢程姑娘了。”张三丰心甘情愿地放下身段对程灵素拱手行礼。
“张真人不可!这是晚辈该做的事,若非当初祖父得到那张药方时,并不曾得知俞三侠受伤之事,或许他老人家早就上武当山为俞三侠治伤疗毒了,只是可惜祖父那年自远方回来之后,便因年老力衰…病痛缠身好些年,便是我这一身医术再好也治不了岁月的无情,尔后又因为守孝之故,闭居山庄数年,若非张四侠寻上门来,晚辈也不敢贸然上山…。”程灵素低头极为歉然地说道。
其实按她先前的说法,这‘黑玉断续膏’是五六年前,她所谓的祖父远去西域之时,偶然得之的药方,也没说这药膏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能够医治一般药物难以救治的骨伤,当然这中间的断层总是要连接得上,才不会让人觉得怪异,当然她也能说她一个姑娘,不可能没有任何理由就大老远地跑来这里说要替俞岱岩治伤,便是她敢如此做,人家也未必肯信斗破苍穹之无上之境。
“程姑娘不可如此说,妳一个小姑娘家自然不可能独身从杭州一路来到武当,便是老道早些知道你祖父有办法医治岱岩,也定然要派名弟子亲自上门护送前来才是礼数。”张三丰果然挺有见地地连忙摆手说道。
“师父,程姑娘。”俞岱岩躺在床上,弱弱地喊了一声,似乎是才醒转的样子。
“俞三侠现在觉得如何?”程灵素连忙几步上前,关切地问道。
“甚好,只是…有些酸疼又有些刺痛的感觉,不过我还能忍受。”俞岱岩说的似乎很是轻描淡写,好像真的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不过程灵素却明白这种重新生筋接骨的痛非平常人可以忍得住,俞岱岩便是胜在这一点好,他能够把痛吞进肚子里,只求恩师和几位师兄弟不必总是为他的事挂心。
“我开的调理药方里会有些止痛的作用,可也不能叫你忘了痛,省得你一时不注意挪动伤处,那骨膜要是没长好,对你重新练武会有很大的阻碍。”程灵素说道。
“我知道了,多谢程姑娘。”俞岱岩见程灵素此时似乎少了点第一次见面的张扬,心里反而松快许多,他还是有些畏惧程灵素又无视男女分际地抓着他的手把脉疗伤,总觉得莫名地感到压力好大…。
俞岱岩却没有忘记他曾经有过的几次突然昏睡,其实程灵素早已经趁着那时候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了不少…地方,而且绝对不仅仅局限于他的手腕上,不过有时无知也是种幸福,所以大家都自动忽视掉这一个可能让俞岱岩抓狂的细节。
“不必谢我啦,真要谢就谢谢老天爷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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