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张松溪觉得自己彷佛有些错怪了程灵素,可也没有因此就放下他打从内心要把程灵素看似长歪的观念导上正路的念头,他以为一个小姑娘家居然会喜好种植毒花那样危险的事,又思及那日与她说起毒花可能伤人之事时,她竟还一副理直气壮,丝毫不为可能无辜被害之人感到担忧,心想这样长久下去总是大为不妥。
不过张松溪却无法谴责程灵素的不是,毕竟她一个人独居已久,一则没有亲人从小她在身边教导她何谓是非善恶,二则也没个能信任依靠的人保护她,让她有安心的感觉,莫怪她被迫要如此行事以求自保,也难怪她对那些与她毫无相关的人漠不关心,自己既然遇上了这样的事,理当多付出点心思,好好纠正她的想法才是。
然而汲汲于如何纠正程灵素想法的远不止张松溪一人,还有那些按常理来说应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街坊邻居们…。
“程家丫头啊…这几日住在妳家里头的是什么人哪?怎么大婶以前从没见过?感觉不像是你们程家的亲戚,他来做啥的?”第一个上门的是街上卖粮食的王家大娘,今日带着小孙子来看病,顺口就这么问了一问。
“自然是跟大娘一样来求诊的呗,只是他病人在远方的家中,我暂时又没法子离开,所以只好让他住下来了。”程灵素一边低头在药柜里抓着药,一边无所谓地回道。
“不知道那位公子娶亲了没有?昨日听我家那个说呀,这人看着正直,应该是个好人,若是…哎!我说妳年纪也不小啦,妳看看我媳妇不过大妳两岁而己,这狗子都三岁了呢,妳该为自己打算打算才好。”王大娘突然神神秘秘地说道。
“王大娘…妳不是才促成一桩亲事吗?该不是做媒做上瘾了吧?好歹也留点生意给吴大婶嘛,要不然她那个官媒的位子得换人坐了。”程灵素无力地叹口气,假笑着把话题给扯开来。
“哼!大娘我啊看人可比她准得多了,再说我哪里抢过她什么生意?她做的可都是大户人家的媒,我也就替你们这些人牵牵线、沾沾喜气而已,谁叫最近喜事都在咱们这条街上呢?以前她说的那么多亲事,怎地不拿出来说?倒爱跟我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王大娘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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