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要株连臣的家人。”林杝跪下,鱼死网破。
承恩帝皱眉:“爱卿这是说那里的话,你忠心可鉴日月,朕怎么舍得杀了你。只不过就是要借你的婢女用一用,何必如此小气。大不了这事情过后朕把赵福贵也借给你几天去耍,怎么样?”
“……”
门外赵福贵莫名背后一阵冷汗。
林杝最后还是妥协。不为其他,只为七王爷波澜不惊的一句话:“四小姐以为,你拒绝了皇上,皇上就不会想别的办法利用青杏?何必逼他用更加不耻的手段。”说得林杝心口拨凉拨凉,是啊,承恩帝现在算是好声好气再与她商量,宁死不屈驳了他面子,下场又是如何?竟是她魔魇了,把青杏往更大的火坑里推。
终究,林杝是不信任承恩帝的。
承恩帝还和林丞相几人探讨了一番幕后操纵之人是谁的可能性。嫌疑人有三个,大夏、东瀛和七王爷,前面两者不用解释,这就是个战争开始的借口,为了抢白罗公主手上的兵器图,为了更大的疆土,为了更至高的权利,后者么……
“臣以为七王爷不会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林红梅难得为李束樘说好话。
瑞木将军冷哼,“七王爷手腕向来强硬,也做得出这么狠的事情,何况他手上还有北方三十万大军。前段时间还称病不上朝,说不定就在捣鼓造反的事情,倒被他利用了天时地利人和,一手促成的今日这个让瑞昭四面受敌的窘境!”
刘太傅摸着胡子不说话,恨不得把自己的胡子和脑子一样打成麻花,一点也理不通这复杂的局面。
七王爷为何不能上朝的原因,承恩帝这个元凶最清楚不过,摇头思索:“朕倒是以为,东瀛或者大夏的可能大一些。”东瀛这个小皇子表面上无甚特别,可是瞧他后面那个深沉的黑衣男子,让人忍不住提高警惕,那个男子的眼神里有一丝震慑人心的力量,就是说不清楚那力量是从何种情绪而来。还有大夏那个拓跋朔,至今还隐瞒真实的身份,难不成当商人木果儿塔当上瘾了?
话说李束权自从林杝进宫之后就喜欢往她那个小屋子里钻,尤其是烦心事多的时候,哪怕林杝帮不上忙,能像小猫儿似的逗逗她也算是件劳逸结合的事儿,运气好的时候还能被她的三二句话找到些灵感。
林杝有很努力地想到底是谁操纵的这一切,当承恩帝问起来的时候,就捉摸着说了个想法:“当时我在那台上画画,见鹤之间的手下拿了一个小瓷瓶倒在桌子上的颜料里,后来鹤之间的画儿就引来了蝴蝶潇洒重生路。”
“朕也瞧见了。”
“那就有个勉强的巧合,蝴蝶和大白蚁都是昆虫……”
承恩帝顿时被她醍醐灌顶,他一直觉得鹤之间就是个喜欢卖弄风骚的人,花了心思画画不过是想博取白罗公主的欢心好让东瀛拿到兵器图,正如当是鹤之间在京城里大肆叫嚣瑞昭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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