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叫她也难受压抑得狠。
左右不知如何作答,救星就出现了。赵若尘把一块断木送到承恩帝面前,波澜不惊道:“启禀皇上。擂台垮塌的原因大概找到了。”
承恩帝默不作声瞪了林杝一眼,去听正紧的事情。她送了一口气。偷偷去看赵若尘手上的断木,听赵若尘的意思是搭建擂台的木头出现了问题。“这些是白蚁?”承恩帝小心翼翼转动木头,眯着眼睛观察后问道。林杝脖子不自觉伸长了过去也想看,被皇帝的狐狸眼睛再次一瞪,立即又缩了回去。
“看上去应该不是普通的白蚁,臣选的都是上好的木材,没那么容易被它蛀掉。”
换来皇上一声冷笑,“木头是好木头,莫非你人跟着也变成了木头?”
“臣知罪,请皇上责罚。”赵若尘立马单膝跪在地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还真的跟块木头一样。其实赵若尘只是脸上的表情少了点,说话的语气不波折了点,人还是可以的。这次的事情,人家有备而来,那么大的目标处在那儿,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皇宫也不是叫人来去自如,更何况是在露天的闹事区里。
承恩帝骂归骂,也不急着罚他,又问:“你手下那些人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出现或者事情发生?”
“前日有一车苹果在擂台附近翻了,臣想问题就在那苹果上。”
苹果是圆的,要滚到哪里就滚到哪里,当时车子一翻,街上的行人都忙着捡苹果,有心人要动手脚最容易。而且放白蚁的时间肯定就是这两天之内,在之前内部的架子搭好,正忙着铺设擂台上和周边的装饰,如果有异常肯定会第一时间被发现。你看赵若尘脑子转的也挺快,虽然当时没有警觉,事后还是能马上联想到的。
老大没有说话,林杝却是忍不住了,她觉得赵若尘说的很有道理,只是:“这种白蚁似乎不是东歌常有,赵大人可知它们从何而来?”
问得十分小心,问完还瞄了一眼承恩帝的反应,见他神色如常,才把脖子伸直枪王的都市生活。知道大白蚁从哪里来的话,可能就是一条线索,顺藤摸瓜找到幕后的黑手。
赵若尘摇头,暂时也不清楚大白蚁的来历,要去问问翰林院里饱读各类诗书的学士们,或者京城见多识广的游历人士。
“那还不再去查?”皇上冷冷道。
“是。臣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关于这些刺客的来历,戏班子是一个叫程大富的班头所带的欢喜楼里的人,这个是欢喜楼里新晋的花旦叫柳芽儿,程大富被发现死在欢喜楼里了,这次的行刺都是这个柳芽儿主谋,另外那些刺客都不是欢喜楼里唱戏的,想必是化身进去,蓄谋已久。”赵若尘仍旧跪在地上,说完该说的,等着承恩帝发话。
林杝听过欢喜楼,京城大多数人都应该知道欢喜楼,就是当红花旦桃芽儿所待的戏楼。桃芽儿,柳芽儿,连名字都是一个风格,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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