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来这也算是缘分。不知爷高姓大名,来瑞昭所为何事?”林杝瞥了一眼拓跋朔,试探寻问。不小心断了的拖把头砸在人手上就叫人骨折了?也就是说。这拓跋朔的武功相当了得。
拓跋朔不假思索回答:“在下木果儿塔,乃随西域商人一同来瑞昭做皮革和马匹生意的。哦!小娘子,我那儿有两件上好的貂皮,这就让人拿来全当见面礼送给你们吧!”
果然有备而来,他既然敢编造身份。身上的文书肯定也是一样不少,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此人是拓跋朔,林杝不能轻举妄动。她想罢,便道:“木果儿爷大方豪爽,林某却之不恭,但这貂皮实在贵重。不若改日请我们去您下榻之处喝顿小酒,说说大夏的见闻。瑞昭有句老话叫做不打不相识,爷若不嫌弃我们是女子。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不能明目张胆对付,就先试试变成朋友神受男友。
那人的大胡子一抖,嘹亮说了三声“好”,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得罪的这几位女子是谁,又躬身寻问。
林杝大方回他:“在下姓林名杝。木也杝,被爷打伤的那位是在下的大丫头青杏。那位与您争执的是小丫头柳绵,柳绵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木果儿爷勿往心里去。我们都是京城人士,等在下得空,带您去逛逛京城各处,赏赏瑞昭的好山好水。”
“幸会幸会。”拓跋朔抱拳又行了见面礼,林杝回礼,他却仍不忘问,“那个,好像……那马车上还有位男子……”
林杝目光一凌,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隐瞒范阳王的身份,保护他。李束樘此时难得出声,冷冷勒令其照实说。林杝冷笑,七王爷你就喜欢把弱者往危险里推,李束樘怒,两人正要在虚空中争执,拓跋朔神采熠熠的目光盯着林杝的脸,好奇地喊她名字。外人看来林杝不过就是在发呆而已。
“实不相瞒,车上乃我瑞昭范阳王,因私事进京。”
“那小娘子你和他……”
林杝连忙解释:“我是皇上身边的执笔女官,特地出来迎范阳王,王爷身子不好,身边需要人照顾,才领了我的两个丫鬟前来,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李束樘方才在最后教了林杝一道法则,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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