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信守承诺。反正我既已求助于二哥,便不会再劳烦他人。请王爷放心。”其中的讽刺,冰凉刺骨。不说其他,若我真的在信上将此事说与瑞木俊,敢问七王爷你会安然在这儿等死?
那头沉默,不再自讨没趣。
柳绵看林?s停笔,自觉地走到书桌那头,把金丝鸟笼打开。里面的苍头燕雀极有灵性,自己跳到柳绵的手背上,被送到林?s面前。
林?s先抽开书桌中间的抽屉,里面放着几管空的小竹筒,将小笺卷起来塞进筒中。而那竹筒中间系着个小小环扣,可以推开一头,正好套紧燕雀的脚。设计得十分精妙。李束樘认真观察了一下那环扣的构造,想问林?s这是出自何人之手,又思及这小妞比自己脾气还臭,于是放弃了问题,不如再多看一眼。
“小姐,你说瑞木少爷会救出二公子么?”柳绵把小燕雀递过去,忧心重重。
“一定会有办法的。”林?s把竹筒扣到燕雀脚上,笃定回答,眼神坚定,这话好像是说给柳绵听,又仿佛是说给自己打气用。
燕雀歪着脑袋看林?s,圆圆的黑眼睛纯净可爱,却看不懂人的心情。
从头到尾没有鸣叫一声。
柳绵再次接过燕雀,一路小跑出了房门,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悄悄将小鸟放飞。
李束樘默然将这对主仆的行动看在眼里,心里盘算:看来这林四小姐与瑞木家的大少爷感情颇深,救爹救哥哥的事情亦能托付与他。而那突兀的燕雀,原来是这两人传情的信使,真是训练得十分罕见。
七王爷认真思虑其中的种种关联,于是安分的左半身,让柳绵在拖林?s回床榻的过程里,轻松了许多。
“你让我坐会吧。”林?s有些无奈。
“不行,小姐你必须躺着,瞧你这脸色,跟死人有什么两样!”
“……”
柳绵守了她一夜,接下去几天,林丞相和林仲之两边都没有消息,林?s只得继续忍受李束樘无处不在的压力,忍受女子正常的生理问题,忍受一切的突如其来和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