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为小人与王府的瓜葛已经结束了。”
李一摸摸鼻子,开始耍无赖,“冯驸马的事情,十四虽然有功,主子也如愿还了桃芽儿自由身。不过一件立功的事情,只能换一个条件,你已经用了。你自己可还是主子的……”凭着李一的毒嘴,他会蹦出一个“狗”字,可是目睹面前这张脸,硬生生把“狗”字吞下去,“人。”
“不知严某还有什么让李总管惦记的地方。”严安对李一耍无赖的话并没有气恼,冷冰冰继续问他。
桃芽儿站在李一身后,担忧地瞧着门内的严安。如果没有这桩离奇的事情,让她的情人梅十四变成了她的上司李束樘,桃芽儿根本不敢想象李束樘会是这样的人。
怎么样的人呢?
太复杂,她又说不清楚,总之从前她觉得七王爷是个冷酷、果决、霸气又腹黑的老大,站在众人仰视的地方,一个举手能改变无数人的命运,后来,她发现“严安”也是个正常人,会肚子饿,会嫌弃她做的饭难吃,会默默无闻的照顾你,也不承认他照顾过你,比如说那天,桃芽儿被组织告知,你自由了,是梅十四让你自由了。她回去谢谢严安,可是严安说,“这是我答应梅十四的,与你无关。”尴尬地沉默了会儿,然后他又突然说,“尚书是真心爱你,昨日去者不可留,你以后不要再来我的院子了。”
尽管是赶人走的话,桃芽儿却始终相信他是替她做了最好的选择。桃芽儿的情人已经死了,留在严安这里得不到她想要的爱情,还会触景伤情,更加要紧的是,既然严安是李束樘,无论他怎么掩藏,最终他会被拖进权利和危险的漩涡,比如现在。严安虽然觉得有个人伺候自己比较习惯,但考虑着到了那个时候定然会给桃芽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还是赶走了清净。
冷酷、果决、霸气、腹黑之外,还有点闷骚。
姑娘出神间,李一随便想着进屋子的借口,“主子说了,你要的自由必须用一件东西来换。”
“尽管说。”
“那东西在你屋子里!”
“只要李总管说出来,小人就给总管去拿,任何东西。”坚决不给他让路进门。其实屋子里什么秘密都没有。李一就算进去也不会发现什么。可这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峙,如果严安让李一进屋,说明他的让步,那么李一那个性子的贱货,必定得寸进尺。
李总管恨得磨牙,他的忠心天地可鉴,如若严安与他真主子之间有一些关联。严安又为何如此防备他?严安屋子有啥东西是主子要的……李一很想说,主子想要严安的节操,你把节操交出来吧。
严安知他是胡扯出来的玩意,主仆那么多年,李一放个屁。李束樘都能闻出这厮吃了韭菜还是大蒜。对于李一的怀疑,李束樘只能说他感到十分欣慰,是个聪明的孩子。但现在不是相认的时候。
“你走吧。”严安说罢,自行关门,不管李一,也不管桃芽儿。
李一急了。咻地从身上摸出一枚暗器,在桃芽儿的惊呼声中已经迫近严安背后的空门。他只用了五成功力,如果他是梅十四。躲开它起码得略出三步开外,如果他是李束樘,身子动也不必动,直接能用剑气振开飞镖。
背对这李一的严安眉头一皱。衣袖往后一甩,大门在暗器飞进来之前,被快速合上。
“碰!”
“叮异案侦缉录!”飞镖插在门板上,抖了两抖,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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