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冯幂萝接了起来。
“你这什么破手机啊,打了一上午都打不通。”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埋怨。冯幂萝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是?”
“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为了让你接我这电话,我都换了个手机号。”又是一阵埋怨。
“叶有道?”
“你在哪儿呢,信号这么差,说话都嚓嚓的。”叶有道没有回答冯幂萝的问话,继续抱怨着。
“我下乡了,不在滨海,你没什么事我挂电话了。”
“我怎么地你了就把我当苍蝇一样躲着?不就是……”叶有道还没说完,冯幂萝就挂了电话。
这几个月,叶有道隔三差五打她的电话来“投诉”或是“反映”情况。叶有道说有二级保护动物落水无人管,冯幂萝赶到海边时发现是一只海龟;叶有道说中心街工商银行门前发生命案路人冷漠无人报警,冯幂萝赶过去时是他踩死了花坛里的蚂蚁……在叶有道的嘴里,整个世界都变得夸张了。
“这种浪费公共资源的人,简直不可救药!”冯幂萝生气地挂下电话,才看到欢欢的儿子正望着她,欢欢爸蹲在刚才她呆过的圆桌用硬纸片垫桌角清穿之长兄难为。
望着孩子透着纯洁的眼眸,冯幂萝感动了。“有时间在城里被叶有道之流耍弄,不如帮这样的孩子去争取他们应得的权益。”
“她爸,整好桌吃饭了。”欢欢妈进屋来,让欢欢爸帮忙准备开饭。
“阿姨我来帮你。”冯幂萝走出房门准备帮忙。
“你是客哪能让你动手,看你的手白白净净哪是干过活的人。”欢欢正在用勺子搅着锅里的汤,笑着打趣冯幂萝。冯幂萝便也不再坚持,她一向知道厨房是女人的领地,不熟勿入。
饭后,欢欢妈去哄孩子睡觉,欢欢爸去探村委有没有管事的人在。冯幂萝被欢欢带进了家里的另一个房间――她和爱人的卧房。
这间房与坐了一上午的房间有着鲜明的时代差距。一张一米八宽的双人床,铺着粉色的床单,两个黄色的枕头显示着主人的夫妻恩爱。梳装台旁边,是一个电脑桌,想必向冯幂萝反映问题的邮件,就是从这台电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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