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季光慎临危不乱,身子往左侧一斜以一招镫里藏身便避了过去。与此同时,季光慎右臂抬起手腕微微旋,便将掌中的长枪拧出枪花迎着那身影当胸狠狠一刺……
三军阵前此时静的连喘息声都能听到,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鞑鞑可汗还埋伏了这样一招。众人的目光聚集在那纤细身影之上,只见那身影在半空中以极为怪异的姿态猛的往后一翻,前胸贴着季光慎的枪尖划过,皮袍前襟和腰间大带还是被枪尖挑破,露出里面赤红色的中衣,赤红的裙摆在风中飞扬,立刻引的五部联军中响起一片抽气喧哗之声。
原来草原各部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出征之时,军中绝对不可以有女人,他们认为若军中混入女人,就一定会给所有出征的将士带来噩运。而鞑鞑军中竟然还藏着个女人,这怎么能让他们不愤怒。
季光慎一招未中,立刻跃回马鞍之上,挺枪向后退那个刺客连环刺去,对阵的两军将士只看到一片银光闪动,那鞑鞑刺客被秘不透风的枪尖逼的节节后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忽然那鞑鞑刺客忽然将左臂迎上季光慎的枪尖,雪亮的枪尖正扎在那刺客的左肩下方的大臂之上。那刺客惨叫一声便直挺挺的跌倒在地上,双眼紧闭似是疼昏了过去。季光慎一招得中,立刻催马向前抽出枪头指向那鞑鞑刺客的咽喉,同时厉声喝道:“捆起来!”
鞑鞑可汗没有想到自己埋伏的杀招竟然失了手,脸色立刻灰白如土,他知道这一回自己是彻底完了。可就在此时,就在季光慎接近那双眼紧闭的刺客之时,刺客突然猛睁双眼,同时抬起右手,只见一道妖异的红光如闪电一般冲向季光慎,季光慎见来势不对,立刻回枪防守。只是他万没想到那道红光竟然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条异种赤练蛇。
那条赤练蛇盘到枪杆之上,瞬间顺杆儿滑下,在季光慎握枪的右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季光慎立刻感到整个右臂失去了知觉,手中的长枪再也掌不住,竟然摔落在地上。
就在季光慎被那条异种赤练蛇咬中之时,几乎是种本能,季光慎立刻伸出铁钳般的左手死死的捏住了那条异种赤练蛇的七寸之处。
凭是什么样的异种蛇被人拿住七寸便再无法逞威风,季光慎左手二指一捻便将那条异种赤练蛇的心脏捏破,这条蛇立刻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在蛇死之时,倒在地上的那名刺客突然凄厉的惨叫一声,喷出一口紫黑色的浓血,这回可是真的倒地昏迷不信了。
季光慎觉得麻木的范围正在逐渐扩大,他心知不好,立刻对冲上来护卫自己的亲兵说了一句:“取蛇胆解毒。”便一头栽倒在亲兵身上。
季光慎的一名亲兵立刻摸出匕首将那条异种赤练蛇剖开,取出一枚手指肚大小,浓绿如最上乘帝王绿翡翠一般的蛇胆,撬开季光慎的牙关,硬是用烈酒将那枚蛇胆送入季光慎的腹中。
此时漠南关中的副将们都冲了上来,由两名副将将季光慎送回漠南关。其他人都留在五部联军阵前,处理投降的四部联军和还想负隅顽抗的鞑鞑将士。
鞑鞑可汗就在死心之时,万没想到他的刺客竟然得手了。那条异种赤练蛇的威力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中了蛇毒之人再无生还之理。所以他立刻兴奋起来,只对仍用弯刀压着他的脖颈的四部可汗低声叫道:“那煞星再活不成了,你们快放开本汗,我们一起杀入漠南关,夺取南朝天下强欢,狼性总裁驯娇妻。”
那四部可汗的确也是心中一动,毕竟草原上生存不易,他们心里也想攻入漠南关跃马中原。可是他们一刻没有亲眼看到季光慎死去,便一刻不能做出那样的决定,因此压在鞑鞑可汗脖子上的四把弯刀只是略松了松,却没有撤去。鞑鞑可汗的性命仍在他们四人的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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