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赶了回来,满脸的敬佩与崇拜:“杜子,你娃太神奇了,不如帮我猜猜明天的彩票,据说奖金八千多万美金!要是我中了,那就……”
人是很容易陷入幻想的,譬如美女譬如财富譬如权力。方君豪一向爱吹嘘自家是脚踏实地的人,杜野现在突然觉得如果这就是脚踏实地,那这土地多半就是棉花做的。
“闭嘴,说说!”杜野叹了口气,跟方君豪这种家伙在一起三年,自己起码能老三十岁。反正他是觉得猜到宋欢要做掉那家伙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大概只有脑细胞发霉的人猜不到。
“你还是猜错了,宋欢没杀那人,只是砍了一只手!”方君豪吁吁叨叨,完全可以想像他更年期之后的样子。被杜野瞪了一眼,才干笑着说出杜野想知道的:“为了一块土地!对方是一个武馆。”
“武馆和土地?”杜野点头,来到林砚的房间敲敲门。
林砚开了门,围着浴巾,身上还有雾气与水珠。方君豪咽咽口水,干笑。杜野恍若未见:“谈一谈?你知道你的父亲到底是与什么人有过节吗?”
林砚擦着头发,摇摇头,然后甩了甩头,这动作几乎让方君豪眼睛都掉下来:“他的事,我从不过问。”
杜野点头,一把抓住如同钉子一般的方君豪,拖着出去:“不好意思,打扰了。”
回到房间里,方君豪幽怨的瞪着他。杜野伸手:“你的笔记本,拿来!”
搜索了一下,杜野很快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方君豪在一旁莫名其妙:“你你你娃什么时候英语变得那么好了?”
“如果你肯用打架的时候来念念书,你的火星文也可以比我好。”杜野『摸』着下巴的胡渣,颇有点刺手的感觉了,沉『吟』着,缓缓摇头:“算了,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无谓招惹麻烦!”
从根源解除问题,这是很多人都会乐意去做的。只不过,很多人都没有这样的眼力和观察力去发现真正的根源。杜野有,但他不愿意『插』手,林禹行又没有给自己钱请自己做事,何必『插』手。
遗憾的是,麻烦这东西就像狗屎一样,你觉得自己眼睛还没瞎到看不见狗屎的时候,多半就踩上了。或者,你觉得自己避开的时候,也会踩中另一坨。
第二天,狗屎来了,不,是麻烦来了。
走在酒店大堂,他们正要护送林砚离去,一个中年男子像鬼一样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更要命的是长得还真像鬼,连说话都有点阴森森的:“几位,掌门有请!”
这人倒不笨,知道几人顾忌什么,立刻笑,就连笑都阴森森的:“我们只是要和平,不要战争,不会伤及林小姐。”
“有没有酒?有?太好了,我去!”宋绾表现得像是三百年没尝过酒味的老鬼,一脸急迫之『色』,恨不得在酒里洗澡,边洗边喝。
方君豪华丽的败了,他还在憋类似的话时,人家就已经讲出口,他败得很惨。
“那就一起去吧!”杜野笑了笑,轻轻拍拍林砚的背,以示安慰。
武馆就在纽约郊区不远的小镇,很近,驾驶汽车要不了多久就能到。
一行五人下了车,望着眼前的中英文招牌:七杀武馆。
难道是崆峒派的?方君豪想,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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