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行提及这件事,自然不是随便的:“我为叔公找到了,她当年有了叔公你的孩子。”
郑东楼佝偻的身形顿时挺得笔直,面上浮现一丝惊慌。在那个年代未婚生子,尤其还是军队的人,那下场一定会很惨。
“叔公请安心,有一个喜欢她的人为叔公顶缸,大包大揽下来,她没事!”林禹行眯着眼睛,似乎有一点嘲笑:“孩子她生下来了。她和孩子在文革中去世,但为叔公留下了孙子。不过……”
“叔公的孙子,也就是我地堂弟。十来年前因为一次意外而夫妻双亡,只留下了一个女儿。”林禹行轻轻的笑了笑:“小侄女被我收养,现在长成了大姑娘!”
郑东楼激动的眼神一直没有消停过,伸出颤巍巍的手:“在哪里,她在哪里?”
一席简单的话,却在杜野心中掀起了滔天波浪。是林砚?林砚是郑东楼的曾孙女?
世事,也委实太过奇妙。几十年前,是郑东楼收养照顾了郑西楼的血脉,而今天,却是林禹行收养照顾了郑东楼地血脉。
“她就在外面,不过,我奉劝叔公一句,最好还是不要见了。我很喜欢小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不希望她将来恨我!”林禹行的声音一样充满了笑,却也充满了威胁与拒绝。
郑东楼顿时双眼黯淡下去,精神头
泻掉,盯着林禹行半晌,再不言语。
又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
林禹行站起身:“今天,就这样了吧!”
走到门口,林禹行蓦然回首,庄然而肃穆的盯着郑东楼,一字一句:“叔公,这是最后一次相见,盼你能保重!”
目光移到杜野面上,林禹行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杜天是我派人去杀的,杀人者叫沙峰!”
“杜野,我等着你!”
目送林禹行飘然而去,杜野深深叹息,却又百思不得其解,林禹行怎会轻易离开?
郑东楼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盯着杜野,似想不到杜野与林禹行有仇恨。
在这一刻,杜野心中生起一种古怪的念头,林禹行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寻仇,似乎还很鼓励。
最要命的是,他竟然一点都不恨林禹行杀了哥哥杜天,对着这样一个似乎从来都那么洒脱的人,他真的很难恨得起来。
百年地恩怨和现在的恩怨,竟然在这一刻纠结在一起。
“答应我,给他一次机会!”郑东楼的话很突兀,但杜野却明白。
杜野摇摇头,自嘲一笑:“郑爷爷,他有权有势,我恐怕斗不过他。这句话,该对他说。”
“我了解你,就像了解他。”郑西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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