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问:“你,听明白了没有?”兰兮眨眨眼,左右为难了,点头吧,是撒谎,摇头吧,会惹到他罢,那更加没完没了了……左右权衡之后,兰兮果断地点了头。
端云抽紧的嘴角这才恢复了弧度,心中长长松了口气的同时,毫不犹豫地又给秋夜记了一笔改日要算的帐。
瞧瞧这厮都干了什么!
端云家中的女眷是极多的!
这话听着,分明就有那么点往他身上泼污水的意思嘛。
他家中的、女眷是极多的……他的、女眷是极多的……
这不是特特引人来误会么,他的清誉啊,嗯,还好他懂得防微杜渐!
端云果断地把老爹卖了,撇清了他自个儿之后,心情明显愉悦了。
桂伯的心却有如被油煎火烤,长生花一年一年的不过刚刚够用而已,哪来的存货?还两车!要东西是没有的,可用在了哪里也是不能说的……
秋夜又道:“桂伯这般为难,究竟是不舍得给呢,还是没有东西可给?”
“我……”
“或是,不屑于向本公子交待?”
秋夜依旧一身温雅,眼底却敛足了冷冽蓄势待发御宝天师。
十六岁之前,秋夜驰骋于秋水庄之外,又何尝不是一言以定人生死?退守离院二年多,虽看似无所作为,骨子里的他又何曾变过。
“陈桂不敢!”桂伯忙以头触地。
半晌,书房内没有一点声音。
伏在地上的人一动也没敢动。
就在桂伯苦苦支撑心力交瘁就要不支时,忽闻秋夜的声音:“桂伯年纪大了,有些事记不清也是人之常情,不妨下去好好想想,想到了什么再与我说便是。”心中一懈,桂伯便晕了过去,随即被长胜挟了出去。
“倒是个忠仆。”端云点点头道,“你若是想他活,我倒能卖你个面子。”
秋夜哼了一声。
“看来令祖母的秘密还真是不少呢!”端云又道。
“嗯,与侯府的姬妾一样多。”秋夜道。
“你!”
秋夜无视端云的怒视,轻叹一声:“妾室多,那些争斗都在明面上,纵然狠辣残酷,也会有迹可循,有心便可防……秋家这样的,锦被之下,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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