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哼道:“不许你这么叫我!”
兰兮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端云又一口气上涌,她,定然是打算以后不再“叫”他了,所以才这么从善如流。
真要被她气死了,偏那个人还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又是那样唇边笑意淡淡,清眸无波,没心没肺。
重重叹口气,咬着牙道:“叫我端云,知道了么?”
兰兮笑笑,不置可否。
“下次你再敢惹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端云说着走了出去,“我去拿镇纸。”
“我和你一起去。”兰兮忙也起身,她本也没受什么伤,这么待在房里跟病人似的,还让端云这样的人在她屋里进进出出,纵使兰兮心中没有男女大防之类的观念,可终归有几分不惯。
端云回过头打量她:“没事?”心中不知为何觉得很是欢喜。
镇纸收在书房的抽屉里。
时隔几日,兰兮才有机会看看这个镇纸,当日这个玉兔只是过了过她的手而已,她根本没有机会细看。
“喏,你看这里。”
端云指着玉兔右耳处,那儿果然有个花形印记,同竹哨上所刻形状一模一样罪妾全文阅读。
兰婆婆同秋水庄之间肯定有什么!如果说桂伯的所作所为可能是个误会,那么,这个据说是秋庄主的遗物的玉兔镇纸,与兰婆婆从不离身的竹哨,刻着一样的印记,难道也只是巧合么?
无论如何,这件事,她一定要查清楚。不论是恩怨还是情仇,这都可能是她能为兰婆婆做的唯一一件事。
“给你哨子的人……”端云心里也有疑问,他的想法却是,若能弄清楚最好,若她不愿意说,他亦不愿强求,反正,既然又扯出一层关系来,那么,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便是,个中的来龙去脉有什么要紧的。
这些也不是说不得的事,再说了,她既决定了要查,兰婆婆这个人肯定首先就得现于众人面前。“是抚育我长大的一位长辈,她让我叫她兰婆婆。”兰兮道,“她或许姓兰,或许名字中有个兰字,或许她只是喜欢兰,我不知道任何关于她过去的事,她从来不提。我想她的过去一定不是好的记忆,她从来不怨不怒不求,从来都是淡然安然,可她,并不开心,不,应该说她不会不开心,也没有开心,无悲无喜无欲无求。”兰婆婆对她极好,但她的情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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