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撞翻了门边的花架子,架上的一盆建兰落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外面的人不敢进来将反派上位到底。
端云不由分说这一顿火气发的,在兰兮看来,也知他有关心她的意思,可还是觉得他有些小提大作了,见秋夜如此情状,她反倒有些过意不去,理了理被端云袖风扫乱的药方,笑着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如此,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没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你大可放心。”
“我也不知道,值不值得让你这么帮着……”秋夜仍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眸光半垂在刚刚凌乱过,正被一双纤秀的手重又归拢好的桌面上,专注而飘渺,他整个人,好似被乌云遮挡的明月一般,光华暗淡,形影寂寥。
兰兮想想自己那些打算,实话实说道:“倒也不算全是为了帮你。”
“令弟的事,我很抱歉!你们随时都可以走……这样的话我说不出来,也不会说,对不起!”秋夜抬眸望着兰兮,他的神情很温和,眼神却蕴着决绝,月华冲破云层……
这才是秋月公子。
兰兮微微一笑。
“以你们姐弟的本事,想走,也没人拦得住,也只有那两个傻瓜才以为可以胁迫到你们。”秋夜亦是一笑,“不过,傻人有傻福……你肯留下来,我只余庆幸,!”
“也不是白留呢。”
秋夜点点头:“那是自然。”温润的眉间,此一刻,写上了睥睨天下的傲然。
门外传来两声轻叩。
“公子,画裱好了。”
“拿进来。”
秋霜捧了个精致的画匣子进来,仿佛没有看到满室狼籍一般,又神色平静地退了出去。
秋夜将画轴取出,慢慢展开,铺在桌案上,细看了一会儿,又俯身凑近,闻了闻,终泄气般地摇了摇头,低喃道:“没有任何异样……”
这幅画,所用的墨汁,兰兮加进了特别的东西。
是她给秋老夫人的回礼。
或许,正因为她早已打算好了“有来有往”,才会觉得没什么好计较的。别人打她一掌,她不应难过也不该生气,她只该做两件事,第一,想办法确保以后不会再被打;第二,以数倍于这一掌的伤害性打回去。
兰婆婆说她狠不下心,却是错了。
一个镇日与毒药为伍,又甘之如饴的人,会是个心软的人么?
“你来看看,有没有不妥?”秋夜又道。
“没有不妥。”兰兮离了画好几步远,淡定地道。
“这样也能确定?”秋夜露出些许受打击的神情,自从柴神医诊出他身上带毒以后,他闭门不出,几乎卸去了一切外务,整日整日潜心钻研的项目之一,就是“毒”。不仅仅是查阅典籍纸上谈兵,托长忧的福,他可是弄了不少的毒药来实物研究过,虽然最终只在春药这一领域有所小成,但无论如何,他绝对不是门外汉哪,而眼下,在明知有名堂的情况下,仍看不出任何名堂,这也够打击人的。
“你除了琴棋书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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