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又亮又大,她未及开口,他便偎依过来,唤她:“姐姐回到晚清的特种狙击手。”
那时候,她便知道这一辈子,她都会护着小玄。
想到端云那道禁足令,兰兮就头痛。
这边,兰兮惨遭禁足,住在隔壁的麦冬,则被人彻底遗忘了一般,每日早出晚归不知道哪里逛去了,自由得跟风一样。
“兰子,你昨儿被罚了?”
兰兮反正也没事可做,便又来到马厩喂马,麦冬却突然跑了来,鼻尖带着微汗,显然是急赶回来。
“刷了刷马,没做到多晚。”兰兮笑笑,一边往马槽里添着饲料。
麦冬懊恼得跺脚:“我昨天该早些回来的,不然也能帮帮你!”
“没事,这活儿又不重。你又去厨房了?”
“不是,去百草园了,他们是早上往各处送花送草的,闲话特别多,厨房那边我都是晚饭那会儿去。”
“都在说什么闲话呢?”
“啥都说,主子忽然多喝了两口汤他们都能分说个子丑寅卯出来,一个个都快闲出花来了,不磕牙能干嘛。”
兰兮扭头看了麦冬一眼,她向来最爱说这些,怎么竟有些兴致缺缺的。
“兰子,你昨天去了秋月家里,做什么去了?”麦冬忽然问,神色显得颇为认真。
“她回家有事,正好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公子便让我陪着去了。”兰兮答得甚是坦然。
“唔……”麦冬慢腾腾地搅着马槽里的饲料,惹得正津津有味用餐的马儿不满地喷了几鼻子粗息,“大家都在说,秋月很喜欢你,要收你做义妹,所以带了你回家见亲。”
兰兮一怔,之后便笑了:“这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如去说主子喝汤吃肉的事。”
“哼哼!”麦冬皱皱鼻子,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慢吞吞地道,“秋月这手里,可不是拎着肉么!秋水庄上下,谁不知道秋月在离院那就等于是半个主子,她走出来摘个花拈根草,那背后伸着手的,可是公子本人。”
这意思?
兰兮有些不确定地问:“是在说公子要秋月收我做义妹?”
“是不是收义妹难说,但公子要抬举你却是千真万确的!依我说,收义妹八成就是个幌子,秋月在公子跟前再红,她也是个奴婢身,让你认她做干姐姐还埋汰了呢,公子必不会这么做,他不过是想表个态度而已。”
兰兮手一抖,端着的一瓢青草拌豌豆便倾出了多半浇到埋首大嚼的马头上,她表情怪异地看着麦冬道:“你说到哪里去了,公子能有什么意思?要表什么态度?不过是些没根的闲话罢了。”
麦冬却用更加怪异的目光回看她:“你还真当这只是些闲话呀,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你看着吧,过不了多久有什么都会浮出来了。这些高门大宅里的事,我见得多了,左右不过是这样,你看着吧。”
兰兮拿来刷子将顶着青草的马头收拾干净。
麦冬靠着柱子望天。
弧度优美的侧影,透出忧忡的气息。
兰兮轻轻地叫了声:“麦冬?”
“这些人就是那样,一家子斗得死去活来,生死祸福,都是他们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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