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非常要面子,也非常想有面子,就好像女人喜欢在别的女人面前满足虚荣心一样。韩玉明白这一点,所以平日里管钱的是她,但付钱的时候总是让他来。
一路上,两人并没有多说什么,白泽在前面赶着马车眼睛直勾勾呆愣愣地看着前方,好像心里想着什么,韩玉不愿意待在车里,也就跑到车头,坐在他的右侧,侧着头看他。
正如那句法国谚语:当彼此沉默的时候,是头顶有天使飞过。
韩玉也没说什么,毕竟相爱并一起生活的两个人,彼此沉默,并不是或长或短的冷战,也不是因为感情出现裂痕,是彼此沉浸在各自私有的空间里思考着什么。
到了香城,两人先是赶着马车直接到了找到了韩冬,随后三人一同来到了白家,自然受到了白家人的热忱欢迎。
堂屋里,早已经没什么梅兰竹菊的字画,也没了古董花瓶等的摆设,那些早在多年前受难的时候就被卖光了,现在就是简简单单的桌椅凳子,虽然略显清寒,也并不破败。
白泽问道:“爹,娘,怎么不见大哥二哥,他们去哪里了?”
袁氏:“你爹让他们跑出去行商(xing-shāng)1了,估计要过段时间才回得来。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害得我天天担惊受怕的。”
“有什么好害怕的校花都爱我:叛逆学生最新章节。”白世敏从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按道理来讲,堂堂男儿,生有七尺之形,死有一棺之土,唯立德扬名。方可不朽。现在我不要求他们扬名立万,但至少要在年轻的时候出去走走闯闯,看看这大千世界,而且要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男儿志在四方可以,但路只能在脚下,没什么捷径,必须一步步走!”
这样的背景下,能有这样的超时代的远见卓识,着实难得。
韩玉忍不住鼓起了掌,说道:“爹说的太好了!都说生平多阅历。胸中有丘壑,大哥二哥能够走出去,是再好不过的。”她走过来站到袁氏的身后。为她轻轻捏着肩膀,“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但是娘,你就别担心了,大哥二哥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
“你这张小嘴儿啊。说出来的话就是叫人听着心里舒坦。”袁氏回头看了看韩玉,抓住她的手,又朝白泽瞪了一眼,“哪像这死小子,要么跟哑巴似的,要么就说一些叫人生气的。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这当娘的。还有啊,以后多带着小玉回来,娘没有闺女。没人陪着说说话。当初啊,就不该答应让你们去乡下。你们什么时候想回来住,都可以回来,想住多长时间都成,听见没?”
韩玉偷偷朝着白泽使了个眼色。白泽心照不宣,也走过来。在袁氏跟前蹲下来,给她捶腿:“娘,别生气了,泽儿给你捶捶腿消消气。我跟小玉也做了点小生意,有点忙,所以没有多少时间来看望爹娘,以后空闲了就常来。对了,娘,你猜我们给你和爹带了什么过来?”
“什么?”袁氏连忙问道,“别卖关子了,娘的脑子不好使了,猜不出来。”
“爹,你猜猜。”韩玉看向重新坐下的白世敏。
白世敏捂着嘴轻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猜。”
“松花蛋。”看到父母的反应,白泽耸耸肩,说了出来。
“车上呢,我这就去拿下来。”说着,韩玉就出了堂屋,去前院马车里取,提了竹篮子回来,“这些都是我跟阿泽亲手做的松花蛋。”
“你们说这是什么,跟驴屎蛋子似的。”等韩玉掀开了盖在上面的布,袁氏第一眼看到后,指着说道。
听到袁氏这么说,韩玉一下子就忍不住笑了,还别说,外面一层糠灰没有去掉,还真像是大街上驴屎蛋子,不过这个联想有点倒人胃口了:“这外面啊只是一层糠,等我去洗了剥掉。”
白世敏看着韩冬问道:“你是小玉的二哥韩冬是吧。”
韩冬点点头,应了一声:“嗯。”
白世敏看着韩冬微微紧张的神色:“听说你还在读书,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等到学完之后,便回乡下,谋条生路。”韩冬搓着手,身子有些不容易察觉的颤抖。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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