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俩的日子,怎么过着舒坦就怎么过。再说了,我跟你爹以后要是想去乡下做几天,也有了个落脚的地儿。”
本来袁氏有些疑虑,不过听自家男人这么说了,也跟着说了这么一番话。转身看向韩玉,又说道,“小玉,灶屋里收拾的差不多了,你跟阿泽去商量着看看,明个儿回家都改置办点什么,该买的就买,不用省。”
“恩,知道了。婶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叫我。”
韩玉说罢,脱了破旧的围裙,出了灶屋门,跟了白泽来到了他的房间我混过的日子。
床铺整理的干干净净,书架上空空如也,桌椅也都擦拭的一尘不染,墙上挂了三幅水墨山水画,分别为:山居秋暝图、轻舟万重山和蝉噪林静图,以及梅兰竹菊四君子的书法,分别为:
梅,剪雪裁冰,一身傲骨。
兰,空谷幽香,孤芳自赏。
竹,筛风弄月,潇洒一生。
菊,凌霜自行,不趋炎势。
其他再也没什么家具物件,显得有些空荡荡的,甚至都能听到脚步的回响。
韩玉看着空书架坐下,说道:“你的那些书,在我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白泽笑得很有内涵,问道:“肯定还在的,还记得我之前怎么说的吗?”
“当啊记得,让我嫁给你的时候,随着嫁妆一起带过来。”
韩玉脸上泛起了红晕,她知道,白泽这么问无非就是想让她亲口说出来,于是也就顺了他的意,满足他男人的那么一点点虚荣心。
“就知道你忘不了。”
白泽让韩玉在床上坐下,自己则拉了个凳子坐下去,看着窗外,说道,“小玉,你说要是咱们去了你家,怎么说比较合适,带点什么礼物比较好呢?”
韩玉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窗外,说道:“我爹娘都是实在人,有啥说啥吧,最好不要说假话。礼物带不带都成,反正以后咱们都在乡下陪着,挣了钱随时可以补上。”
都说知子莫如父母,其实对韩玉来说,知父母莫如子女。
这么多年,爹娘的脾气她自然摸得一清二楚,眼睛里容不下沙子,这个沙子不是别的,就是虚伪、谎话。你说了他们就相信,也不怀疑你。可一旦得知你的话是假的,以后再想取得他们的信任,让他们相信你那是非常困难的。
“好,那就照实说。”
白泽回过头来,看着韩玉的眼睛,满是笑意,“本来假话都是个大窟窿,一旦捅开,那就得一直填一直填,叫人累的半死不活。”
韩玉伸出自己的手。对他说道:“手拿来,让我看看。”
等到白泽伸出手来,韩玉轻轻抓住。看看正面,又看看反面,他的手很瘦,手背上的青筋都看的清清楚楚,而且有几个手指的骨节多少有些变形了。也是当初受刑的时候被夹的,白倒是挺白,手掌上磨出了一层不薄不厚的茧子,摸起来硬硬的,涩涩的,叫人心疼。
白泽嘴角上扬。笑意满满地说道:“手,不就是这样,有什么好看的。”
韩玉这才放开他的手。问道:“现在握笔写字还颤吗?”
“哎,很久没有握笔了,应该生疏了吧,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应该不颤了。”
白泽把自己的手也翻来覆去看了看。说道,“不过落下毛病了。阴天下雨的时候,骨头会疼。”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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