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黑,看起来顺眼健康的很!老实,咱要的就是老实,那些花花肠子,该滚哪滚哪去!”
林氏听韩子明这么说,也连连点头,实际上在她心里,是有那么一丁点觉得,这谢飞着实有点黑了,要是能再白一点点,都是极好的。不过既然自家男人说这些话,她自然不能拆台子,正所谓:夫唱妇随。
“是啊,是啊,说的就是这个理,可偏偏有不少人就是想不通。”
谢氏笑得更开,连连说道,“你说这娃子黑,以后少晒点太阳,多吃点白面膜,经常在家里闷闷,自然就白了啊。老实,多少闺女想找个老实的男人嫁了。再说,老实是因为还年轻,经历的事情少,日子还长着呢,慢慢的时候不久有心眼了,这该老实的时候老实,该精明的时候精明。怕就怕那些心眼多的人,精有精明了,老实气儿一点也没了。这样的人过日子,也不靠谱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韩俊在一旁插嘴,说道:“爹,娘,二大娘,咱们说的再好,要是小玉跟他说不到一块,脾气合不来,那也是白搭,毕竟过日子的是他们两个。”
韩子明说道:“啥脾气合不合,就算不合,过几年,自然就合了!我跟你娘刚开始也脾气不合,现在不也好了!”
韩俊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可是,他也太黑了,你说黑点就黑点,黑成这样,就算是白天出着太阳,他站在阴凉地方,闭上眼,合上嘴,大家伙估计都看不见这个人。”
“死小子,就你白!跟刚从面缸里钻出来似的,行了吧!”
看着韩子明眼看就要发怒,林氏连忙过来在韩俊的头上推了一把,嗔怪着说道,随后小声叮嘱他,“大娃子,你二大娘在这呢,咋说话的你,惹你爹生气,你还得吃破鞋,别看你这么大了。”随后连忙朝着谢氏不好意思地笑笑,“二嫂,别忘心里去,娃子不懂事,胡乱说话。”
韩俊低着头,搓着手,小声嘟囔着:“要我说,小玉还不如嫁给文才呢,文才好歹也是读书人,家里条件也好,离咱家还近,啥时候想回来,几步就就回来了。”
“阿俊,别说了。”
春草在一旁连忙示意他不要再嘟囔了,笑着坐在了他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头。
却说韩玉领着谢飞,两人谁也不说话,出了胡同,走在前往东边树林的大街上。
路两旁的野草绿油油,各色小花色彩斑斓,可谓姹紫嫣红又一春。喜鹊在杨树的树梢叽叽喳喳叫着,黄莺儿的啼鸣也声声入耳,犹如天籁。令人忘忧。只是在韩玉看来,这风景依然似旧年,可是故人不知在哪边。正应了一句诗: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1
沉默了不知多久,谢飞终于开口说话,因为紧张,还是有些哆嗦:“小,小玉,我姊妹四个,我在家里排行老三。上头有两个姐姐,下面有个妹妹。”
韩玉说道:“谢飞哥,我们不合适。”
“为。为什么?”谢飞想不到她这么直接,咽了口唾沫,弱弱地问道。
“我有心上人,再也放不下第二个人。”
韩玉知道如果这话传扬出去,对自己的影响有多恶劣。不过她淡然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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