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地说道。“我爹爱书如命,这些书是他多少年辛辛苦苦存下来的,外人碰也不让碰,这次忽然让丁二送来,想必是发生了万不得已的事情,才让他忍痛割爱,送过来给我。”
“好好的能发生什么事情啊,阿泽哥,你别乱想了,多费神啊。”韩玉上来拉住他的胳膊,和他蹲在一起,看着箱子里满满的书籍。
“我爹洁身自好,只是一介文人,自然没什么事;二哥他现在出外求学,尚无音讯,肯定也掀不起波澜。”
白泽找到了那本《梦溪》,双手拿着,只是看着封面,仍旧有条不紊地分析道,“那就只剩下我大哥了,他在京师为官,容易惹来祸端,我就怕这个。”
听了白泽的一番顾虑,韩玉多少有些佩服,年纪轻轻,这样的见识,实在是难能可贵。
韩玉自然知道,人在仕途,最容易被牵连的就是党派之争。中国历史上,东汉桓帝、灵帝时候的“党锢之祸”、唐朝后期的“朋党之争”、北宋变法派和保守派的争斗、南宋主战派和主和派的厮杀、明代晚期的“东林党”……如此,不胜枚举。而每次党派之争,必然伴着一场浩劫,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不得善终。其中,最值得一说的就是“党锢之祸”,宦官掀起的规模大、株连广、时间长的迫害活动,几乎将天下儒生一网打尽。
当白泽把《梦溪》打开来,一封折叠好的信笺滑落下来,掉在地上。刚好正面朝上,几个看似随意却极富造诣的字,黄纸黑字,非常醒目:吾儿白泽亲启。韩玉这才明白为什么丁二离开时让白泽留意这本《梦溪》。
白泽顺手捡起,拆开来,展开书信,从右往左,自上而下,一排排读着,一页,两页,三页。读罢,白泽又把信笺折好,从新放进信封里,夹在书中。这个过程中,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脸上没有什么开心和悲痛,就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不冷不热,好似春秋两季的风,而且好像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一般。
韩玉说道:“信上说了什么。”其实心里想的是:你这家伙也太淡定了,不科学。
“没什么。”
白泽憋了这么久,终于长长出了口气,说道,“爹娘说可能会去京城一段时间,与其让这些书放在家里落上灰尘被老鼠啃食,不如送过来让我们读,至少不荒废学业。过段时间,丁二还会再来一趟,送些东西。”
“就是说嘛,还是你想的太多了。”
就在韩玉说话的同时,响起了“咕噜噜”一阵声响。
韩玉连忙说道:“是你的。”
“不对,是你的。”白泽反驳。
“那就是咱俩的都响了吧,走,再出去吃点。”韩玉拉了白泽的手就往外走。
刚好,几个人吃罢,韩冬和韩俊已经赶往学堂,春草正在收拾碗筷,韩子明和林氏正说着什么。
韩玉红着脸说道:“娘,我跟阿泽哥没吃好异术全才全文阅读。”
“死妮子,就知道你们没吃好,就那,还死撑着说不饿,说饱了。”
林氏点着韩玉的眉心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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