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个声如洪钟,气场庞大,众人纷纷作鸟兽散,谁也不敢停留。只有几个韩家人随他进了院子里,留下韩国齐两口子在外面一站一跪。
“铁林,你给我跪下!”
韩锦山刚一进院子,看到迎出来的韩子明、韩铁林和韩子丰,大声喝道。韩铁林低头,乖乖跪下。他立即又质问道,“你叫咱韩家的脸都丢光了!说,到底咋回事,人家外面传的是不是真的?”
“五叔,我跟她屁事没有!我说了一百遍,为啥就是没人信我!”
韩铁林一脸的冤枉,苦着脸申辩道,“要是真有啥,叫我天打五雷劈,死都没地方埋!”
“站起来吧。”
不管相不相信,听到韩铁林的毒誓,韩锦山蹙了蹙眉,朝他摆了摆手,随后径直进了屋里,来到东间,对床上哭成泪人的靳氏说道,“别哭了,外边人家瞎传你也相信。这铁林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喝酒这个赖毛病也是跟着我学的,别的不说,这人品,绝对没问题,不可能给国齐家的瞎搞!听着,五叔我把话搁着了,从今儿个开始,铁林他要是再捣一回事,我腿给他打断!你也别哭闹着上吊了,不把几个娃养大,娶婆娘的娶婆娘,出门子的出门子,咱韩家的坟院我都不叫你进!”
靳氏一听,哪还敢哭,立马憋住,止了泪,哽咽着。
韩玉站在一旁,看着这平日里都醉醺醺不省人事的五爷,这处理起事情来,果真是配得上“老白子”俩字。有老白子出来做主说话,那自然是没啥问题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
说到韩铁林和戚氏瞎搞,也并不是空穴来风,韩玉特意找人打听了一下。这要说到两个月前割麦子的时候。两家的田是紧挨着的,靳氏回家做饭,戚氏见韩铁林又渴又饿,就把自家的水和馍馍拿给他先垫垫肚子,一个递一个接,这远远看去就跟拉手似的,让几个路过的村人给看到了,于是两人瞎搞的说法就传开来,传的过程中,不免添油加醋,最后到了韩家人的耳朵里,就成了:两人在地搞“野鸡”,被人撞见。
何为“野鸡”?就是农家人对“野合”习惯上的叫法。田里庄稼长成,钻在里面不容易被发现,不时会有村人或外村人,在隐蔽的地方野合,这都是众人心知肚明的。所以会常常听到一些不大的娃子成群结队、嘻嘻哈哈喊着“走,抓野鸡去”的情况。
但到底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没有人知道。不过令人欣慰的是,从这件事开始,韩铁林变了个人似的,酒很少喝了,脾气好了许多,如果当初是一匹脱缰的不羁的野马,那现在就是一头老老实实的黄牛。
时光如流水,一晃而过,转眼已是半个月之后。
间间断断的几场雨过后,天气渐渐凉了起来,夜里不盖点什么,都会觉得有点冷。
这日,艳阳高照,习习凉风吹着。韩玉和春草在林氏身旁坐着绣花。
林氏说道:“小玉,今儿西头有人杀猪,还没见过吧,想去的话跟你大哥二哥去看看。”
杀猪?血腥残忍,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但韩玉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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