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猜测听着还真有几分可能。”
太后气得不行:“蒋氏以为用这种法子,就能逼哀家同意那姓关的丫头嫁给清江王?她做梦!她设了圈套要算计人,还好清江王机警,没上当,她却要拼着毁了养女的名节,也要强行将那丫头嫁过去,显见是有不轨图谋的!怪不得近日她连番递牌子说要进宫来陪哀家说话,哀家不肯答理她,她就要坏清江王的名声了!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人?可见罗家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货!”
清江王其实一直在场,就坐在边上,闻言有些不大自在。青云忙悄悄拉了一下太后的袖子:“母后别生气,这事儿都是齐王妃不好,您就别迁怒旁人了。”
太后看了她的眼色,忽然惊醒自己的话伤了清江王的脸面,便有些不好意思了,忙柔声对他道:“好孩子,是哀家说话不当心,你别生气。”
清江王忙笑道:“太后言重了,叫孩儿如何敢当?”顿了顿,又道:“齐王妃此言虽然对孩儿的名声不利,但孩儿是绝不会娶关氏的,太后只当不知道此事就好,至于外人如何议论,也由得他们去好了。孩儿行得正坐得正,不惧流言!”真的,跟某些非议相比,这种涉及私德的绯闻对他而言真的是不痛不痒,他还乐得叫人当成是酒囊饭袋呢。
但太后如何忍得下这口气:“这不行!咱们家好好的孩子叫她败坏了名声,还要当不知道,世上哪有这个道理?!她既然连脸皮都不要了,索性大家就撕破脸好了,难不成哀家还要心甘情愿被她打脸不成?!”清江王的婚事一直是太后在操心,齐王妃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江王的表姨母,要为他参详婚事。结果却一路捣鬼,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被人笑话的就是太后了,她断不可能容忍。
青云看了看清江王,又看了看太后,忽然笑出声来。众人诧异地望向她,她便笑道:“齐王妃连这种馊主意都出了,要是咱们不打一打她的脸,好象显得咱们太无能。大皇兄,你那儿可有哪个侍卫是还没娶媳妇的?最好人品或相貌上有点问题的。若是你一直讨厌的人选就最好了。咱们拿他顶下周仕元,只说你到齐王府花园时,是带着他去的。推开小屋的门时,也是他先推的门。无论当时那位关姑娘脱了多少衣服,都是这位侍卫看得更仔细些,而得他示警,你是啥都没看见。现在事情既然传扬开来了。咱们也乐得成全了关姑娘的名节,就请母后做主,把关姑娘许给看光了她的那位侍卫吧?这可是件大善事呢!”
清江王恍然,他身边“带了”侍卫和侍女,是有多名宗室贵妇亲眼目睹的,饶是齐王妃手下的人如何否认也没用。若真用这种话驳回齐王妃传出来的流言,她一定会马上收手了吧?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他还是露出了苦笑:“何苦将不相干的人拉下水?若是因此害了那名侍卫,倒不好了。”
太后问:“那里随你去的是御前的人吧?”
青云答说:“是周仕元。那年皇上在清江园遇险时,他也曾出过力的。”
太后忙改了口:“若是他,也太委屈了,那姓关的丫头何德何能?罢了,还是哀家问问皇上。可有犯了错要被贬职的御卫,叫他来顶了这个缺吧。”
姜大太太笑道:“太后何必操心?不必真的找这么一个人。只说有就行了,齐王妃断不可能把养女嫁给区区一个御卫的,到时候定会另想法子。皇上御前侍候的人,都是好的,哪怕是一时糊涂犯了错,也比某些人强。那位关姑娘,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一边设了圈套要算计清江王,一边又跟齐王世子不清不楚,无论是谁娶了她,都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太后吃了一惊:“她跟齐王世子?这是怎么回事?!”
姜大太太便把当日齐王妃寿宴上发生的事简单说了说,冲青云笑了一笑:“那日还要多亏县主仗义,为婉君说话呢。臣妾就是觉得那关姑娘言行古怪,后来悄悄儿找人打听过了疯狂网络。据说这关姑娘自幼养在齐王妃身边,而齐王从未禁止世子见母亲,因此关姑娘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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