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旺盛。“回陛下话,不过是小四出去钓鱼,文珠怕您知道了说小四贪玩而已。”
皇帝明显不信,可有看不出破绽。想着横竖自己今天没什么事,晚上也是要留宿的。干脆就在这儿等着好了,于是也不接话,反而拉起苏兰芷的手抓心赏起花来。
苏兰芷见皇帝眉宇间似有郁色,不禁关切道:“陛下似乎有烦心事,若是与政事无关,不妨说与奴才听听,就是奴才不能帮您分忧,您说出来,也能松快松快。”
皇帝一怔:“还是兰芷你心细。朕只是想起胤祚,他已经过了周岁,还是体弱不堪,贵妃已经悉心照料,却没多大作用,前天不过下了场雨,他就又病了,朕真怕他也养不大……”
苏兰芷一怔,知道皇帝又想起他那些夭折的孩子了,忙劝道:“陛下且不必忧心,常听人说小孩子都是三灾八难的,精心照料,大些就好了,六阿哥只是体弱需要好生调养,宫里什么补品药材没有,还怕养不好他?奴才瞧着,今年六阿哥就比去年结实些,这两个月才病了这一回,可见身体比原先强些,等再长大几岁,定然就会好了。”
皇帝点头叹气:“希望如你所说吧。其实朕这两年也看开了,前两年宫里有孩子出生,朕都不敢去看,生怕养不大,看了也不过平添伤感,后来朕也习惯了,就没那么伤心。不过胤祚是表姐养子,表姐对他视若亲生,他若真有个好歹,朕怕表姐受不住。”
苏兰芷默然不语,这个话题她没法儿接。
皇帝等半天不见苏兰芷接腔,略一想就知道缘由,自失一笑,转了话题:“朕记得你四妹随夫上任,她夫婿是叫阿克敦,去的是广州府吧?”
苏兰芷忙笑道:“是,陛下记性真好,四妹夫是在广州府任同知网游之弹痕。”
皇帝说:“前几天朕接到广州知府衙门奏报,知府衙门擒获一批叛党,据说是前明余孽。衙门这次立了大功,阿克敦也能论功行赏,今年的考评定然是优。”
苏兰芷笑笑不说话,这个话题她同样不好接,一个不好被皇帝误会她想干涉朝政可就糟了,这还是事儿不大,她还能听听,若真是大事,她连听都不能听的。
皇帝又没得到回音,也想起其中的忌讳,不禁有些挫败,正想再换个话题,远远看见一个小人儿提着水桶跑过来,一会儿就跑到他面前,看见他,把水桶往地上一扔,打个千儿:“儿子给阿玛请安,阿玛万福金安!”
皇帝微微皱眉,打量眼前这位的形象:辫子有些松散,衣襟湿了一大片,鞋子上全是泥土,没有一点皇子的高贵气度,不免轻斥道:“你这是钻哪儿去了?”
胤禛恍若不觉,犹自兴奋的表功:“阿玛,儿子没往哪儿钻,我是钓鱼去了,我钓鱼很棒的,阿玛,不信你看,我钓了好几条呢……不过这些鱼好傻啊,我刚把鱼钩下水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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